謝星安然出塔,境界突破帝境巔峰,穩固在天境級彆。
一時間,就連永安和尚的光芒都完全被掩蓋。
特彆是他身邊的小獸,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動輒就能召喚出一道道劍輪,分散在四麵八方。攻守兼備,似乎這天下的戰劍都在這小小劍獸的掌控之中,其中的能量可想而知。
但眼下,謝星要與寒王談談,率先解決長公主,阮之寒,以及他自己三人之間的事情。否則繼續糾纏下去,沒完沒了。
天星院的傳統,可以內部互相切磋。不過一旦遇上外敵,故意搗亂,那就一致對外。
謝星身上發生過什麼變故?為何淬煉塔內的星火之力完全消失了?他的劍獸又是哪兒來的?這些問題必須搞清楚。
現在的局麵是:
劍閣範劍長老,天命閣希璿長老,藥師院藥無名長老,鍛造院金陵長老,還有執法院的一眾長老,主事,都站在謝星這邊。
“寒王,您若是當真要討一個說法,就請坐下來好好談一談。若你仗著聖旨,非要向我天星院發難,那麼我們也無所畏懼,大不了鬨到吾皇那裡!”
眼神一掃,寒王瞥過所有人。
既然謝星已經出來,並且毫發無傷,那麼繼續堅持封鎖淬煉塔,還有什麼意義?強行壓製怒火,袖袍一揮,轉身走出去。
片刻之後
“寒王殿下,你所在乎的無非就是阮之寒與我之間的衝突。但這其中牽扯到長公主,你動不了她,所以隻能將一切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冷著臉,寒王並未有所表示。反正他聖旨在手,一旦天星院反抗,那麼他就還能大舉鎮壓,一定要將謝星帶走。
“紅蘿公主與阮之寒的確有婚約,這也是魏皇同意的事情。但你捫心自問,阮之寒的實力,以及他的才能,配得上長公主嗎?”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所有天星院弟子,都發出同樣的唏噓: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事情嗎?阮之寒養尊處優,處處都不如長公主,仗著自己是世子之尊,就在神都作威作福,半點都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這樣一個不學無術,隻知道仗著身份,權利作威作福之人,根本就配不上公主。況且,現在也不是魏皇就能做主的時候了。
“哼!本王有婚約在手,由不得紅蘿不答應。這是皇室的規矩,也是大魏的規矩,容不得任何人破壞。”
謝星眼神一轉,盯著紅蘿公主:
“公主殿下,你是否當真萬分不願意嫁給阮之寒?”
蓮步一點,紅蘿公主出現在眾人中間:
“本公主天驕之姿,豈是他區區一個紈絝能配得上的?就算是破了這個規矩,我要冒著喪命的風險,我也絕對不答應!”
拳頭緊握。
大公主當眾如此決絕,是半點麵子都不給啊。
“紅蘿,你敢抗旨!若你當真這樣做,不僅是你,連謝星小子,包括整個天星院,都會受到牽連。魏擎也保不了你。”
正說著,寒王以為他勝券在握之時,一道人影閃過,迅速出現在眾人麵前。嬌軀完美,英姿颯爽,氣場蔓延,強橫無比。
“寒王殿下,這就是你堂堂王爺之尊能做出的事情?三番四次為難一個晚輩。如今北境危急,異族正在蠢蠢欲動,你卻為了這點事發難?”
陳素英居然在這關鍵時刻出現。
她並沒有帶著大批人馬,單單是他一人,就足以震懾所有存在。
冷冷的盯著寒王,陳素英本就是九玄劍體,身上的氣浪淩厲無比,從氣勢上就已經壓製他一層:
“若我是寒王您,會立刻毀了聖旨,然後放開這裡的一切,立刻趕回你的管轄之地。異族肆掠,你若是再拖延,就是失職之罪。”
臉色極其難看。
雙拳緊握,寒王死死地盯著陳素英:
“你同樣身為北境先鋒守將,擅離職守,一樣是失職之罪……”
話音未落,身邊的一名護衛上前,在寒王耳邊說了些什麼,他臉色一變,頓時抬手一揮:“這次本王暫且罷手,我們走著瞧!”
半晌之後
看著寒王的護衛,浩浩蕩蕩的離開,眾人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看向陳素英,眼中都是感激之意。
但是,陳素英卻看向謝星,一道眼神,後者便明白。一前一後朝著天星院後山走去。這一幕,並沒有敢出言阻攔,隻能看著。
後山之上
“素英你怎麼會突然回來?”
謝星很自然的稱呼,卻讓陳素英一愣,但並沒有拒絕反感。
轉身,陳素英看著謝星,沒有廢話,直接入主題:
“怎麼樣,你在這天星院這麼長時間,可有查到什麼?我知道星火淬煉塔內不尋常,還有天火本源的動蕩,究竟是因為什麼?”
看來已經不用解釋了,陳素英全都知道。
無法隱瞞,謝星也沒打算隱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