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下去領罰,滾。”
薑森冷聲嗬斥。
碎花裙女人立馬踩著高跟鞋離開,似乎身後有鬼在追。
薑森拿下眼鏡扔到地上,將其踩碎。
他是想借著黃歲歲治療的事情和王孝東搭上線,最好能混到內部。
但他並不想當個奶爸照顧孩子。
所以今天的失敗,他並沒有多生氣。
隻是......
“白費我出手了。”薑森將兩隻白淨的手翻來覆去的看,眼裡閃過嘲諷。
針灸傳人。
他會以這個身份再次接觸王孝東,以及他身邊的人。
......
那天回到火焰,我們一直喝到了兩三點鐘。
在火焰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被左宗叫醒。
“唔——”
地上的何蘇安抱著個毯子和空酒瓶,不安地翻動身體。
“誰啊,大早上的這麼吵。”
“幾點了?”
“再也不喝酒了,我頭好痛。”
雜七雜八的聲音響起,我皺著眉睜開眼。
入目的,是左宗那張麵無表情的大臉。
“王少,你們要遲到了。”
“遲到?”
“遲到。”
“遲到!”
三道不同語氣的聲音響起,我望過去,沙發上的徐慶就是語氣最強烈的。
他激動開口,“各位,今天開學啊!”
“我們遲到了!”
“媽呀,完蛋了,楊蕙會不會殺了我們。”何蘇安被子掀開,從地上爬起來。
身上的衣服亂的很。
原本不亂的包廂,被何蘇安一個人攪合的仿佛天要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