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銀座與往常不同,褪去了絢爛的衣裳和耀眼的光環,安靜、樸素、節儉的它無比的平易近人。
楚薪踩過一塊印著優衣庫銀座店標識的牆壁,一邊行進,一邊恢複。
呼呼!
身後敵人來襲,他不管不顧。
霎時,一枚枚掛載導彈飛躍而出,以最猛烈的勢頭轟向楚薪的背部。
嘭嘭嘭!
別說貫穿,頂多在表皮磕磣點渣子下來。
戰機群齊刷刷拔高升空,為緊隨其後的一輪遠程齊射騰出空間。
導彈車發射的炮火展開了狂轟濫炸式的地毯式攻勢,頗有不成功便成仁的架勢。
對此,楚薪根本不需要予以還擊,任憑它們在自己身上濺射出火光,不破皮的微微疼不就是按摩麽。
他的肉體強度比真醬強得不是一星半點,電影裏火燒東京之後的防禦力明顯大降,連續的爆炸讓真醬措手不及、狼狽招架,在人類的謀略與團結麵前慘遭冰凍。
“諸君,要麽行動成功,要麽明日一早與哥斯拉一同被核彈蒸發,將生命獻給偉大的霓虹帝國!我與你們共同堅守在東京,與東京共存亡!”新任指揮官義憤填膺地怒吼道。
在強大信念的驅使下,心懷死誌的飛行員們極限操作。
他們冒險地拉近與楚薪的距離,將機炮與導彈對準楚薪的眼睛與口腔,或者是背鰭的根部,仿佛在與楚薪上演一場精彩刺激的大型空中技藝。
既然他們得寸進尺,楚薪必不可能當慫貨。
他反應迅猛地揮出雙臂,一套連環擊打後三架戰機爆炸。..
呼!
誇張的長尾高速擺動,在周遭掄了一個圓圈。
嘭嘭嘭!
頃刻間,爆炸將夜空點燃。
但對方顯然是傾巢而出,源源不斷的戰機與武裝直升機填補空缺,硬是將楚薪的四麵八方給團團包圍。
恐怖的火力集中輸出,霓虹祭出了所擁有的全部強大熱武器。
不求讓楚薪死亡或受傷,隻要他因此轉移注意力並停止前進或調轉方向。
然而,現實很殘酷。
真醬或許會如他們所願,但楚薪不會,他一旦選擇了目標,隻要沒有太大因素乾擾,那麽絕不可能改變。
至於為何不直接使用其它卡牌,因為磨煉一張卡牌並非隻是打架才拿出來,而是運用到點點滴滴,讓自己體驗卡牌角色的方方麵麵,這樣下來提升的熟練度含金量才最高。
嗡嗡!
楚薪的背鰭與皮膚溝壑緩緩亮起紫光。
敵方單位見狀,立馬分散開來並升高。
轟轟轟~
原子爐再度強速運轉。
新元素進行聚變反應,作用於血肉之軀。
但楚薪既沒有張開大嘴,也沒有拱起背脊,而是高高揚起尾巴。
嗡——
澎湃的能量順著背鰭一路向下,集中在長尾末端。
紫芒大綻!
末端猶如白紫色的炫麗水晶,一束熱射線流瞬間發射。
尾巴的靈活性極強,卻能夠高精度狙殺,這新穎的攻擊方式讓敵軍措手不及,根本無從躲避。
砰砰!
楚薪不斷搖晃長尾,將視野之中的戰機一一射爆。
持續的射線就像切割夜幕的激光刀刃,所過之處火光炸裂,可怕的射程掃過一些未被影響的城區,頓時引得民眾驚恐慌亂。
指揮部通過戰機視角目睹了這一畫麵,無不滿頭冷汗。
指揮官低吼道,“遠程火炮不要停,誘導哥斯拉一直攻擊,直到它耗儘能量為止!”
這是張蘇茵走前留下的善意提醒,如果真想爭取一下,那就把哥斯拉的身子掏空,估計會再次陷入睡眠狀態。
而自由國一方見狀,也有所交談。
“如果他們真的能拖住哥斯拉,這自然最好。”
“那樣就能騰出更多的撤離時間,我們也不至於背負罔顧人命的無端罵名。”
“但假如失敗了呢?”
“那就計劃照舊,隻有死了的哥斯拉才是好哥斯拉!”
……
轟!!!
尾部放射線流沒有停歇。
楚薪前進的步伐也沒有停歇。
他始終堅定地朝著東邊的大海而去,而且移動速度並不慢,全身肢體也格外的協調與平衡。
嗖——
熱射線向前方掃去,貫穿了好幾顆屬於自由國的導彈。
輸出功率加大,射程迅速拉長,如同沒有終點似的奔赴黑暗的遠方。
東京灣的海麵之上,兩艘自由國戰艦間隔不遠地懸浮著,也正在發射導彈給予霓虹火力援助。
事實上,自由國一方也不太願意使用核彈,黑鍋雖然要楚薪背,可世人不是瞎子,總會給人留下話柄。
但自由國是真的怕,擔心楚薪再次登陸國土,到時候一切都為時已晚。
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哪怕犧牲掉霓虹,也要將威脅扼殺在搖籃之中。
“已經五點了,準備撤離東京灣。”
“真的要投放核彈嗎?我還挺喜歡東京的,好多漂亮姑娘。”
“那是什麽?”
“嗯?法克,哥斯拉的熱射線!”
“迅速後撤!”
嗖——
射線由遠及近隻花了眨眼的時間。
它轟入水下,海水衝天而起,隨之沸騰。
它又從下往上地掠出,巧之又巧地將兩艘戰艦橫切而過。
嘭嘭!
白頭鷹大怒!
明明相隔一個太平洋,他們卻成了僅次於霓虹的受害者,損失慘重。
花生屯,五腳大樓。
國防部長無比慍怒地打通了國主的電話。
幾分鍾後,他冷漠下令,“看來霓虹沒有實力阻止哥斯拉下海,核打擊隨時做好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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