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間僅剩呼嘯的風聲。
“哼?”
隊長連忙湊到邊緣往下探出腦袋,心中多少有點自傲,認為楚薪是為了不死在自己手裏才選擇有尊嚴地自儘,隻是可惜沒能砍下楚薪的腦袋作為象征榮耀的戰利品。
他將半個身子都伸了出去,試圖目睹楚薪下墜的過程。
嗡!
破風聲炸響,森然的寒氣拔地而起。
隊長的雙目駭然瞪大,心尖一顫,想後退卻為時已晚。
一瞬之間,圓盤飛鏢由上而下地極速出現。
噗!
幾根鋒利的刀刃旋轉著切割在隊長露出的脖頸上,高速地將鮮血四處濺射。
噗噗!
飛鏢的爆發力極強,愣是貫穿了皮肉骨骼,直接將隊長的頭顱給斬了下來。
懸崖下其實有一階錯層,落差僅有五米左右,楚薪早在來時就提前觀察過了。
砰~
而此刻的他站在突出的岩石上,一腳就把掉下來的腦袋給踢飛出去。
這難以預料的驚人反轉,看得其餘幾個黑暗鐵血一愣一愣的。
圓盤飛鏢轉了一個圈,又回到了楚薪手中,幾根展開的刀刃縮回內部。
他一躍而上,猛如嗜血狂獸。
轟!
頂心肘擊飛一人,而後麻利地揮舞短刀,給另一人劃出了巨大的血口。
但這八個是跟隨隊長多年的老獵人,還算豐富的經驗讓他們及時恢複狀態,可一感受到楚薪身上那無形但縈繞的殺伐血氣,八人不禁心生膽怯。
這一刻,他們無不明白拓夫獨自一人在鬥獸場裏,究竟麵對了何等的恐怖壓迫。
那家夥死的一點都不憋屈!
嘶!
其中一人刁鑽地在楚薪大臂後側留下一道傷口。
但楚薪也趁機將其鎖住,用他的身體接下了三名黑暗鐵血發射的三顆等離子光彈。
待他扔下屍體後,大臂的傷已經愈合成一道淺淺的疤痕了。
這群黑暗鐵血的自尊心顯然更重,縱然被楚薪一人單挑所有,也不曾有過當逃兵的跡象,依舊用戰鬥維護自己的驕傲。
也可能是他們覺得能把楚薪圍毆至死。
他們既然堅持,那楚薪就奉陪到底。
腕刀、肩炮、飛鏢、匕首等武器物儘其用,短時間內將價值壓榨到了極致。
一些無關緊要的小傷他毫不在意,一遍遍愈合如初。
久而久之,黑暗鐵血發現異樣,眼中滿是錯愕不解。
他們意識到眼前的未成年並不簡單,似乎抓到了一塊超級硬的鐵板,並不知好歹地踢了幾腳。
……
天色將暗,明明沒有與太陽落山類似的現象,夜晚也如期而至。
楚薪坐在一塊石頭上,笨重的頭盔被取下放在腳邊。
周圍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大片,死相一個比一個淒慘。
他吃著黑暗鐵血們身上攜帶的不明肉乾,補充著嚴重消耗的體力。
累了整整一天,終於可以安心地坐下歇會兒了。
卡牌文字緩緩浮現:
“兵者,詭道也、利而誘之、攻其不備,保存體力的同時上演了戲劇性的精彩斬殺;
快速掌握被動能力,運用地形展開對自身更具優勢的戰略,心態平穩、不驕不躁,對多個敵人進行逐個擊破,表現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