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發現雷獸的舉動,眼中閃過狠厲奸詐。
它的五條尾巴重新高速扭轉,對準相隔幾十米的楚薪奮力刺出。
嗡嗡!
海水被擠壓,發出渦輪般的嘶鳴。
又是殺傷力最大的尾炮!
而前進的路徑正好封住楚薪右邊的退路,左側是一座不小的石山,那些縫隙也根本鑽不進去,至於後麵則是使出全身氣力衝鋒而至的雷獸。
所以從大局看,楚薪無路可退,要麽被尾炮命中胸口,要麽被雷獸從後方襲擊,運氣差點前後一起受創,非死即殘。
但楚薪既沒躲避,也沒拚死一搏。
他的左臂向後一探,在雷獸莫名其妙的驚詫注視中,主動伸進了它的血盆大口裏。
俗話說得好,飯都送到嘴邊了,再不吃就不禮貌了。
所以思想單純的雷獸一口咬了下去,二話不說就扭動身體,想用類似死亡翻滾的姿勢把楚薪的手臂絞殺下來,其實它的長相也像鱷魚與穿山甲的結合體,雙臂雙腿外加一尾,全身覆蓋古代鎧甲一樣的堅硬鱗片。
哢哢!
可當牙齒咬上去的刹那間,它就意識到不對勁。
因為金屬表麵連一丁點凹痕都未曾留下,反而當場崩碎了自己的滿口尖牙。
當它想鬆口時已經為時已晚。
楚薪的手指收攏,緊箍裏麵的第二個頭顱,然後掄起手臂,也帶著咬在上麵的雷獸,接著將手臂斜上一橫,把雷獸當作肉盾擋在身前。
這一招叫作草船借箭的改版——楚薪借盾,不請自來!
嗤!
毒婦的尾炮也來了。
由於強大的慣性,以及楚薪的反應過分迅猛,毒婦刹不了車,它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將蓄力後的尾炮紮在雷獸的後背。
片片鱗甲堅持了短短兩秒,便從一個點開始四分五裂,尾炮摧枯拉朽地洞穿了皮肉,藍色的鮮血“嘩嘩”地往外淌。
噗!
五根利刃般的尾巴尖端從雷獸的側腹部貫出,其中一根還串了一個超大的疑似腰子的內臟器官。
楚薪的一個右手死死攥緊尾巴,另一右手變為旋刃,不由分說就劈了下去。
肉末與骨渣一同飛濺,痛得毒婦發出一聲聲淒厲嘶吼。
儘管五級怪獸包括防禦在內的各屬性拉滿,但楚薪的旋刃切四級怪獸如切豆腐,用在五級身上也不過多了幾分微不足道的阻塞感。
“吼嚶~”
毒婦四肢劃動,借助全身的重量拉扯,掙脫了楚薪的魔爪。
主要它足有六千多噸重,楚薪單手還真拉不動。
可等毒婦低頭一看,差點沒氣到一口毒血噴出來,五條尾巴的尾刃斷了三個!
“吼~”
虛弱的雷獸低吼著,似乎在說我還可以搶救一下。
這倒是提醒了楚薪,還有個病殘沒有處理。
他用右手鉗住它的脖子與軀乾,還抓著其腦袋的左手變為等離子炮。
嘭!嘭!
當著毒婦的麵,狠厲果斷地朝雷獸的腦門開了四炮,將滾燙的等離子光流全部注入了它的體內。
由於還要用到屍體當作鑰匙,他忍住分屍補刀的衝動,將其扔到了匆匆趕來的阿爾法腳邊。
看著這場景,毒婦瞥了眼被流浪者和突襲者前後蹂躪的憎惡,最後又把目光投向楚薪。
在先驅給它輸入的指令中,消滅楚薪是首要任務,哪怕是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儘全力讓楚薪受到傷害,為後來的怪獸創造更多機會。
呼隆~
毒婦扭動脖頸,做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氣勢。
它沒有任何花裏胡哨就正麵衝鋒過去,手掌伸出一根根幾米長的利爪。
雙爪輪番揮舞,雙尾不停暗中偷襲,終於在楚薪的大臂處留下了一道不深的抓痕。
“就是現在!”
從容不迫的楚薪連續出擊,削斷了毒婦剩餘的所有尾刃,還在它的腹部割出一道新鮮的“剖腹產疤痕”。
dua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