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1章 每一根睫毛似乎都在引誘華濃犯罪(1 / 1)

世間文字千萬個,唯有情字最傷人。愛情這東西,誰碰誰一身傷,看看陸敬安,再看看蕭北傾,這兩的人生軌跡不說一模一樣也十之八九了相同了。愛情是鶴頂紅,用得好是解藥,用得不好是毒藥。什麼時候被毒發身亡都不知道。沈商走到後麵的辦公桌上拉開抽屜,拿了盒煙出來,剛睡幾個小時就被人強行從床上拉起來的人這會兒需要靠煙救命。他一邊拆著包裝一邊朝著蕭北傾走去:“我說你跟陸敬安,都是受虐體質,華濃跟褚蜜這兩人加起來,八百斤反骨,你倆上趕著湊人家跟前去被人家虐,你放眼整個京港,看看就我們這一代的二代們,百分之九十的女孩子都躺在家裡啃老,就這兩人,反其道而行,非得自己闖出點什麼來。”“華濃還好些,遇到什麼偶爾還能回家撒個嬌賣個萌,親爹不行還有老陸,褚蜜是誰啊?這些年跟她爹關係不冷不熱的,始終堅信自己有錢了才能擺脫爹媽的狠人,你學誰不好,學陸老板那一手...........”“學醫的都講究個對症下藥,你倒好,抄彆人的方子?我要是褚蜜我都得跟你乾。”啪嚓————沈商推開打火機點燃煙,抬手吸了口,嫋嫋煙霧憑空升起。蕭北傾似乎覺得他這話有些道理,側身望著人:“那你說,我該怎麼辦?”“不知道。”蕭北傾:........“不知道你比比叨叨什麼?”“我不知道是因為我沒琢磨這些,我比比叨叨是因為我跟褚蜜也認識多年了,知道她的尿性。”一身反骨的兩人湊到一起去除了互相傷害就是互相傷害,得了!讓他們互相傷害去吧!天底下那麼多溫柔可人的女人不招惹,偏偏招惹褚蜜?沈商夾著煙走到窗邊,按了智能按鍵將窗簾打開。厚重的窗簾打開,燦爛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明豔刺眼,這日的天氣,是冬日難得的好天。“這天兒真好,出去約個高爾夫?”“沒那閒心,”蕭北傾拒絕。沈商冷不丁諷刺了句,戳著人家的心窩子:“你杵在這兒成了望夫石,褚蜜也不會來。”“人家華濃後來能跟陸敬安搞上,好歹當年也是覬覦人家過,你這...........難。”.............停車場裡,華濃還沒下車,夏木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車窗,玻璃窗被敲響,陸敬安緩緩放下車窗。“陸董。”夏木得知華濃跟陸敬安出門逛街,安排了人過來拍照。說的好聽點是拍照,說的不好聽點就是自己花錢買通告湊熱度。華濃休息了幾個月,雖說不至於徹底涼涼,但露臉露的不夠,難免讓人壓一頭。夏木對陸敬安向來客氣,隻是表麵客氣也掩蓋不住她慫陸敬安:“一會兒有人拍照,陸董能不能跟保鏢們打個招呼?”“濃姐需要拍點照片營銷一下,還得陸董跟盛茂公關那邊也打聲招呼。”陸敬安看了眼華濃,見人正拿著口紅描唇,意識到她知曉此事,嗯了聲。二人下車,華濃刻意壓了壓頭上的帽子,相反,跟陸敬安一身黑色大衣比起來,華濃這聲裝扮實在是太過休閒。也不能怪她,畢竟身邊這人,無論穿什麼都是典型的衣服架子。誰站身旁都得被他壓一頭。夏木拿到照片時,翻了十幾個來回,勉勉強強選出了幾張陸敬安沒露臉的發出去。下午的熱搜瞬間就被頂了上去。當晚,「我和我的房子」綜藝官博那邊就發出了邀請華濃的微博。華濃在微博底下評論了句:很有興趣。於是乎,華濃要上綜藝的消息又被頂上了熱搜。看起來是官博的一次無心邀請,實則節目組暗地裡早已商量好。夏木做事情的效率向來很高,當晚,鋪天蓋地的通稿就出去了。華濃洗完澡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手中拿著一瓶洗發水,喚來昆蘭上樓將空瓶子遞給她,讓她補貨。恰好陸敬安從書房出來,語氣平平帶著半分刻意壓迫:“東西沒了記得及時補貨,彆等太太開口才想起來。”昆蘭拿著瓶子,嚇得渾身一抖,戰戰兢兢地應了聲是。“不怪她,我喜新厭舊的,指不定用完就不想用這款了,想用我會告訴讓他們去補的。”華濃解釋了一句,揮了揮手:“下去吧!”昆蘭鬆了口氣,連忙道謝:“謝謝太太。”雖說是女主人吩咐過不用提前補上的,但昆蘭沒想到她會幫自己解釋。感恩之情溢於言表。她不是沒在豪門裡當過管家,大多數人為了避免麻煩不會主動開口替傭人解釋什麼,少部分人,壓根兒就不將他們放在心上,認為不值得,而剩下那撥人時不時還得找人背個黑鍋。臥室裡,華濃趴在床上,陸敬安拿著吹風機給她吹頭發,眼前的平板上正放著節目組發來的文件。“不準備衝電影咖了?”“衝啊!這不是沒有好的資源嗎?陸老板要不要考慮考慮進軍演藝圈?”陸敬安嗯了聲,正兒八經回應:“你聽話,那就可以考慮。”華濃推開陸敬安拿著吹風機的手,盤腿坐在床上,眨巴著清明的眸子望著他:“怎麼才算聽話?”陸敬安眉眼微彎,帶著蠱惑,每一根睫毛似乎都在引誘華濃犯罪。嗓音低沉得宛如大提琴掠過耳畔:“你說呢??”華濃嘖了聲,挑起陸敬安的下巴嘴裡念念有詞:“美色誤人。”二人相隔及近,唇瓣近在咫尺,近乎是毫米之間就能貼上去。想歸想,做歸做。華濃向來是個行動派。她勾著陸敬安的脖子難舍難分,床邊的人拔了吹風機插頭,寬厚的掌心落在華濃的後腦勺上將她推倒在床,頎長的身形壓下去,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曖昧氛圍瞬間拉滿。“進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時,惹得華濃耳畔汗毛根根豎起,消瘦的身子,輕輕纏著。陸敬安在這種事情上,隻要不是昏了頭,載著怒火,極大部分都克製著情欲,將華濃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她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