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我要你跟華濃離婚,我要坐上陸太太的位置(1 / 1)

整個莊園,黑漆漆一片。沒有半點光亮,一樓尚且還有外麵的月光灑進來,而整個二樓,完全是摸瞎的狀態。砰,厚重的臥室大門被推開,華濃被人丟在地毯上,司茵指著臥室大床:“看見了嗎?這張床就是我每天和陸敬安翻雲覆雨的地方,這張床是我們愛情的見證,數個日夜,我們都在這裡訴說衷腸,耳鬢廝磨。”華濃信嗎?不信,對這一點,她莫名相信陸敬安,就跟相信徐薑不在這一切的算計之內一樣。可這個瘋逼現在在臨界點的邊緣,崩潰得像個馬上要爆炸的氣球。她不能刺激。“他真的很愛你,這張床跟浦雲山的床一模一樣。”司茵聽到這話,麵上一喜:“真的?”“輪廓很像,我要看清楚了才能確定。”“好好好,來,你好好看清楚。”司茵拉著她的胳膊一直湊到床邊,華濃眯著眼睛看了半晌:“我有近視眼,能開個燈嗎?”“你..........”“我也是為了確認。”“我就開一下,你快點。”蘇茵將燈打開的瞬間,華濃看清了這張大床的樣貌,南轅北轍,一看就不是陸敬安那種人會喜歡的款。陸敬安的房間?她從沒見過一個主人的房間會在樓梯口的。更何況還是莊園這種設計繁瑣的地方。啪————燈瞬間被關上,伴隨而來的是質問聲:“你瘋了不是?怕陸敬安的人找不到這裡來是不是?”蘇茵混沌的腦子瞬間清醒了幾分,一巴掌扇在華濃腦子上:“賤人,狂騙我。”戴著麵罩的男人瞪著華濃,掐著她的脖子直直地將人撞到了牆上:“少在我這兒玩你的那些鬼把戲,你信不信?我弄死你?”“我信,”華濃語氣沉穩。男人冷聲開腔:“信就給我老實點,除非你不想活了。”...........“先生,守著莊園的人說,剛剛莊園裡司茵原先住的那間房,燈亮了一下,”陸敬安凝眸盯著正在給徐薑包紮傷口的醫生,垂在身邊的手微微緊了緊,渾身殺氣儘顯。“許晴留下,其餘人都出去。”“帶撥人去從後山的莊園密道進去、”許晴點了點頭,又問:“帶誰?”“陳示,宮齊,”陸敬安欽點兩人。許晴意識到了什麼:“你是覺得我們邊兒上有人跟他們裡應外合?”“八九不離十,能精準地掌握華濃的動向,並且從機場到療養院這極短的時間內能將人帶走,沒人幫他們,他們做不到。”“明白,”原以為是場外戰,結果沒想到,還有內應。不多時,陸敬安從房間裡出來,留下許晴看著受傷的徐薑,其餘人都帶走了,浩浩蕩蕩地四五車人。徐維開頭車帶著他們,沒說目的地,像隻無頭蒼蠅般繞在馬路上,約莫過了半小時才朝著莊園去。車子停在莊園門口時,陸敬安剛下車,就看見站在莊園門口穿著一身白色紗裙的女人。“那是?華公主?”徐維有些模棱兩可。“不是,”陸敬安看得真切。這種繁瑣的蕾絲花邊裙子,華濃早在很多年之前就不穿了,揚言,複雜的裙子影響她跟人打架撕逼。“那是?”“司茵?”這女人怕不是瘋了,這麼多年過去還是沒將自己的妄想症改過來。“華濃呢?”陸敬安邁步過去,腳步穩穩地踩在這塊土地上,一如當年住在這裡的每一日般。“不在這裡,但你想見,我可以讓你見。”陸敬安眸色微深,凝著她:“你大費周章地算計這一切,想要什麼?”司茵笑了,低眸淺笑時,那種狐媚表情,宛如從窯子裡出來的皮條客:“敬安啊,你知道的,我從始至終要的隻是一個名份啊!”“我救了你,還跟你朝夕相處那麼久,任勞任怨地伺候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這座莊園裡的角角落落都布滿了我的腳印,這些年,我待在你身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可是你呢?太無情了,說將我丟下就將我丟下,讓我一個人在那冰冷的病房裡待了這麼久。”陸敬安聽著司茵這話,麵無表情地像是在看一個剛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神經病:“任勞任怨伺候每一個人的是保姆,角落遍布莊園每一處地方的是園丁,你若是要這兩種身份,無需我給,你已經有了。”“陸敬安..........你把我當什麼了?”“我把你當什麼,取決於你將自己當什麼,司茵,趁我還能壓住脾氣,人給我放了。”司茵笑了,猖狂的笑聲在空蕩的莊園裡回響著,像是午夜索命的厲鬼。“放?我要她死,怎麼可能會放她。”司茵說完,一揮手,莊園屋頂上有人將華濃推上了邊緣,她被綁著手,吊在半空,狼狽得像是被人摧殘了許久的布娃娃,哪裡還有半分京港長公主的氣派與風度。陸敬安心裡一揪,渾身氣息像是被人猛地抽走。連帶著腳步都虛浮了幾分。徐維見此,更是臥槽了一聲。被吊在半空的華濃朦朧著眼,看了下下麵的情況,四目相對,跟陸敬安的視線對上時,她滿腦子想的都是一百種離婚方法。“五樓落下來肯定摔不死的,可是.........”“沒關係呀!你看牆下是什麼,那一排排亮晶晶的東西像不像一顆顆鑽石,我能想到這個點子,還得多虧了你呢?想當初你在這座莊園裡看抗日劇的時候,我記住了裡麵每一個情節。”男人像是在極力隱忍自己的情緒,跟瘋子較真兒,到最後,吃虧的還是華濃。“司茵,錢車房,你要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我要你跟華濃離婚,我要坐上陸太太的位置,你能答應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