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有事兒你就說,彆嚇我,我怕老婆(1 / 1)

你看看,又被她裝到了,多有意思啊。”林荷看見新聞的時候將手機遞給北溪,北溪看了眼,被華濃這漫天的通稿以及廣大網友誇她菩薩心腸這事兒給惡心到了,菩薩心腸?什麼菩薩?這是在開什麼國際玩笑?就華濃還菩薩心腸?“她能這樣我們就能黑啊!”北溪將手機還給林荷,後者眉頭一挑,等著她的後話。“前首富之女,又是富婆,還是娛樂圈的女明星,對一個因為沒錢治療都要放棄生命的人來說,你覺得七十萬這個數字合適嗎?”“七十萬,隻夠人家的手術費用和住院費用而已,出院之後呢?術後恢複不需要錢?療養身體不需要錢?”“這就叫大方了?七十萬對於華濃而言,連根毛都不算啊!”林荷這麼一想,也是,七十萬對於華濃而言不過就是一集電視劇的錢,確實是不算什麼。“我馬上去安排。”林荷這邊的水軍一出去,衛施那邊就收到消息了,看見漫天的黑料時,給氣笑了。還真有意思。“你說說現在的人,我看你可憐奢侈你,你還嫌我多管閒事兒了,是不是有意思?”“這種黑稿,不用看就知道是誰的手筆,不用放在心上。”華濃嘖了聲,看了眼衛施:“交給你了。”“你乾嘛去?”他們剛在醫院把錢交了,坐下來沒幾分鐘。話都沒聊幾句。“去討債。”“討什麼債?”“錢債。”衛施:........浦雲山,華濃難得回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問陸敬安的行蹤。問得昆蘭有些沒反應過來。“先生還沒回來,不過今晚沒說有應酬,那應該快到家了。”他們家太太難得關心自家先生,她不得往多了說?“先生自從結婚之後,晚上的應酬都少了許多,隻要太太在家,若是沒有來電告知不回來,一般都會按時歸家的。”華濃聽著昆蘭的絮絮叨叨,突然覺得生活的意義都變得不一樣了,華晉在的時候,她麵對最多的是楊嫻,至於華晉回不回來,楊嫻從來不會過問,問多了也是讓自己心塞。以至於後來,她也成了習慣,華晉在就在,不在就不在。而今,昆蘭的這番話,讓她莫名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好像回到了年少時,華晉跟楊嫻還有感情的時候。華濃正思考著,院子裡的引擎聲響起,昆蘭眸色一亮,望著華濃:“先生回來了。”華濃咳嗽了聲,收回自己那莫須有的情緒,攔住昆蘭的動作:“你歇著,我來。”陸敬安跨步進屋時,一雙白皙小手拎著一雙拖鞋送到自己腳下來。嚇了他一跳,低頭望著華濃,滿腦子都是她又在整什麼幺蛾子。“穿鞋。”陸老板狐疑的臉色從她臉上掃過去,默了半晌才艱難地擠出幾個字:“你在鞋裡下毒了?”華濃:..........她甩了腳下的拖鞋,腳丫子鑽進陸敬安的拖鞋裡過了一圈,然後還傻不愣登地望著人家一臉乖巧開腔:“沒毒。”陸敬安:.......是他開門的方式不對?還是華濃的腦子今兒不在家?“華濃,你正常點。”“還不到油菜花開的時候。”華濃:......“老子數到三。”“給臉不要臉了是不是?穿不穿?”這才正常!陸敬安心想,看著華濃凶神惡煞的樣子竟然莫名覺得有幾分熟悉和安全感,老老實實穿鞋進屋子。“先生,”昆蘭忍著笑意接過陸敬安臂彎間的西裝外套。男人伸出食指和中指扣住脖子上的領帶往下拉,扯下來一並交給昆蘭,見華濃還站在原地一臉不悅。“有事兒你就說,彆嚇我,我怕老婆。”你怕老婆?華濃心裡哼了聲,差點沒給氣笑了。他陸敬安是誰啊?還能怕老婆?他有本事找十個老婆的人。“徐薑坑我錢了。”“多少?”陸老板很爽快。“七十萬。”陸敬安深邃的眼神落在華濃身上,沒吱聲兒,掏出手機在屏幕上點了幾下,隨即華濃放在茶幾上的手機響起。她磨磨蹭蹭地走過去拿起手機看了眼,銀行卡轉賬七百萬的信息在大屏幕上躺著。“滿意了?”“陸老板這麼好說話?”“那得分人。”陸敬安直言。一般人在他這裡占不到半分好處,也隻有華濃能讓他心甘情願的折身又掏錢。“比如?”華濃跟著陸敬安上樓,跟隻小尾巴似的亦步亦趨地跟著。陸敬安甩出三個字:“比如你。”“換衣服,晚上出去吃飯。”“跟誰?”“沈商他們。”.........中式四合院裡,厚重的大門緊閉,光從外麵看會覺得這地方厚重森嚴,不對外開放,可直到陸敬安的車子停在門口,大門打開,他們開著車子停在院子裡,入眼的是森林式的彆苑,明清代建築,年代感撲麵而來。車剛停穩,就有服務生過來,一路迎著他們進長廊,經過九曲十八彎的連廊才到目的地。雕龍畫鳳,移步異景的院子無一處不在彰顯著有錢這兩個字。沒有雄厚的財力,難以支撐這樣的院子立在京港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沈先生已經在裡麵候著了,陸先生請進。”“陸老板,你到底還有多少好地方?”“喜歡?”“喜歡。”“買下來給你?”華濃:........不敢回應,總覺得陸敬安嘴裡的話不能隨便接,怕被坑。“陸老板帶彆的女人來過嗎?”“你覺得呢?”“這我哪兒知道啊!”“來了還不進來?站門口打情罵俏不怕被人撞見?”許晴在屋子裡拉開門,笑眯眯地揶揄著二人。華濃臉上尷尬一閃而過,陸敬安先一步跨步進屋。“什麼風?把你們幾人都聚到一起去了。”華濃難得見他們幾人有坐在一起的時候。“有錢能使鬼推磨風,我們能聚在一起,全靠陸老板的財力支撐,”明少與拿著手機打遊戲,吊兒郎當開口。華濃坐下去看了眼他的屏幕,被他菜鳥的操作給無語到了,心裡鄙夷,但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