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雖然,雖然。
雖然,尋虵經常在網絡上脫褲子發騷,說些不堪入目的言論。
“α這是阿爾法,β這是貝塔,γ這是伽瑪,Δ這是德爾塔,з這是我親老師的嘴。”
“你是我見一個愛一個裏最愛的一個。”
“姨媽兩星期沒來了,終於從鼻孔裏出來了,謝謝,好人一生平安。”
……
但是她也不過是一個從未談過戀愛的純情母胎solo。
真的碰上這種曖昧的事,是真的手足無措,再加上江遇確實很長得很帥,又高又白,雖然現在還臉上保留著少年感,五官沒有日後的硬朗的線條感,可現在的柔順的朦朧感,給人一種神聖不可侵犯的白月光的感覺。
在馬上就要碰觸到的那一刻,她還是退縮了,膽怯的想要抽離。
可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突然有人闖了進來,發現了這震撼的一幕,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你們是在乾什麽?”
轟然,她腦海裏緊繃的那根弦,猛然斷裂,瞬身的力氣,就像是被抽光了一樣,雙臂全部癱軟,而那近在咫尺的雙唇猝不及防的碰觸到了另一片仿佛要將她的思緒完全融化在陌生的柔軟之中。
她隻發覺思緒越來越朦朧,臉愈發的滾燙,隻能感受到那邊無邊無際的柔軟,帶來的深沉的醉意。
直到少年急促的呼吸氣,撒到她的肌膚,昏昏沉沉的大腦,才依依不舍的清醒過來。
等她看清楚形勢,如平地驚雷,使出吃奶的勁兒抽離。
坐直身子後,她不知所措的捂住自己的唇瓣。
她在乾什麽?
她怎麽就吻了下去呢……
再看看江遇,他貧瘠的目光終於染了一絲震驚的色彩。
“我……”
“你……”
她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來緩和著尷尬的一幕,最後隻能憤慨看門外的人,都是因為那個人的突然出聲,才導致的。
可,尋虵看到的是林啟澤站在門口手裏,剛醞釀的罵術,瞬間煙消雲散。
她看見他手裏還拿著一瓶,她之前拜托高甜甜轉交給他的礦泉水。
與此同時,係統的聲音響起。
「恭喜宿主任務完成!」
“啊,對不起,我不過故意的,我隻是來謝謝你的水,我……隻是想問……我……”林啟澤一個大高個站在門口,說起話來語無倫次的,提了手裏的水,腳不斷的往後撤,時刻準備著落荒而逃。
“……沒事。”
半晌,尋虵從唇間咬牙切齒的回應到。
林啟澤見謝也謝過了,於是就準備告辭,“那我就先走了,一會兒還有項目。”
見他要離開,尋虵追了出去,“你等一等。”
不過林啟澤跑的是真的快,一會兒功夫,就沒了蹤影,尋虵隻能失落而歸,可走到病房門時,剛剛柔唇的觸發仿佛曆曆在目,讓她推門進去的勇氣都沒了。
病房裏,江遇坐起來,眼神複雜。
他估計也沒料到,尋虵真的會親下來吧。
完全沒有任何準備。
就這樣,親了下來。
而且,她唇瓣上嫩滑的唇釉好像落了他的唇瓣上,他伸出手去抹了抹,果然有,擦過鼻尖時,能明顯的聞到一股清香的茉莉花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