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拳頭硬了(1 / 1)

兩個人一起出門的,回去的時候,隻有林奕澄一個。林奕澄也沒回老宅,去了季書妍那裡。季書妍見她無精打采,給她拿了一瓶果酒:“喝點吧,暖暖胃。”“明天有手術。”林奕澄說:“不能喝。”季書妍自己也不喝酒,隻好收了起來:“陸山河到底什麼意思啊?他不會不想離婚吧?”“怎麼可能。”林奕澄苦笑:“離婚可能引起股票動蕩,也會讓股東們不滿。”“原來是這樣。”季書妍說:“那你們不離了?”“離。”林奕澄說:“我估計……要等她回來了。”季書妍知道她說的是誰。她問:“那時候,陸山河就不怕股票動蕩,股東不滿了?”林奕澄說:“和她相比,那些算得了什麼?就算與全世界為敵,陸山河也會想和她在一起。”季書妍氣得咬牙:“她哪裡好了!半點都比不上你!”林奕澄笑了笑,沒說話。都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這話是沒錯的。而且,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念念不忘。林奕澄天天和陸山河見麵,兩人上床都要上膩了,這樣的關係,怎麼能和白月光比呢?季書妍不想繼續說這個,她換了一個話題:“寶環要回來了,她跟你說了嗎?”秦寶環在國外留學,是她們兩個的共同好友。林奕澄點頭:“她給我發消息了。”“等她回來,我們好好聚聚!”季書妍說:“你還有年假嗎?不然我們趁著過年,去南方玩一趟?”“彆想了,”林奕澄說:“過年肯定要排班的,輪流值班。”“你這個工作啊。”季書妍歎口氣:“太辛苦了。”辛苦是辛苦了一點,但林奕澄喜歡。晚上她沒回去,在季書妍家裡睡了。再說會所裡,林奕澄走了之後,陸山河在走廊裡抽了一支煙。楊雨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身邊,開口:“山河,你彆生氣了,奕澄姐可能是心情不好,她不是故意的。”“你還給她說話?”陸山河說:“行了,都回去吧。”“可是,今天是給你過生日的……”陸山河回了包廂:“都走吧,改天請你們吃飯。”“怎麼了,”施長海說:“彆因為她,破壞我們的心情。來,喝酒!”“不喝了。”陸山河說:“我也有點不舒服,大家的心意,我領了,都走吧。”楊雨桐眼圈紅了:“山河,我……”“走。”陸山河聲音不大,威嚴十足。在場沒人敢忤逆他,施長海把他們送走,最後留下來:“山河,我再勸你一次……”“你也走。”陸山河說:“以後,彆提離婚兩個字。”“你……”施長海搖搖頭:“行,我走!”陸山河一個人坐了一會兒,一睜眼看見滿屋子亂七八糟的,他叫人來收拾了一下。等一切恢複原樣,他才覺得舒服。林奕澄今天這個模樣,是他沒見過的。拋開讓他在朋友麵前沒麵子不說,其實,這樣的林奕澄,鋒芒畢露,咄咄逼人,其實……其實很有魅力。他不想承認,可這是事實。當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林奕澄身上。都是男人,陸山河太了解男人目光裡的含義代表什麼。甚至包括施長海。他也是第一次注意到,施長海看林奕澄的眼神。像是厭惡,又不完全是。好像還帶著其他的情緒。陸山河沒多想,自然不會深究。但其他男人眼裡的驚豔,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這是陸山河有史以來過得最憋屈的一個生日。往年這個時候,過了零點,朋友已經開始給他慶祝。今晚,卻隻有他一個人。而且想到林奕澄壓根忘了他的生日,沒給他準備禮物,他就更是鬱悶。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山河給司機打電話:“少奶奶去了哪裡?”司機如實回答:“去了季小姐的住處。”陸山河掛了電話,臉色更加不好看。想到季書妍,就想到江寄琛。林奕澄和他們的關係,好到叫人嫉妒。陸山河想著這些事,一夜未眠。第二天,他去了公司,一整天都繃著臉,底下的人提心吊膽,生怕他發脾氣。到了下班時間,他直接走了。這讓公司裡的人覺得陸山河像是被奪舍了一樣。工作狂現在竟然不加班了?陸山河回到家,才發現林奕澄沒回來。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還沒見到人。他忍不住問老爺子:“林奕澄還沒回來?”老爺子看她一眼:“你不知道?橙橙和朋友有約會。”陸山河捏緊了筷子:“和誰?”“你問我?”老爺子不滿道;“你自己不會問?”陸山河當然不會問。他吃過飯,和老爺子也不交流,直接上樓。心不在焉處理文件,等到九點,林奕澄還沒回來。他坐不住,下樓拿了車鑰匙,準備出去。結果剛出門,看見一輛黑車停在門外,接著,江寄琛從車上下來。和江寄琛吃飯?陸山河拳頭都硬了。林奕澄也下了車,不過她又彎腰對車裡的人說:“那我走了,讓阿琛送你回去。”車裡坐著一位高鼻深眸的長發美女,風情萬種對著林奕澄笑了笑:“記得明天來找我。”林奕澄說:“知道了。”她起身,一抬眼,看見了陸山河。陸山河大步走過來,滿臉冰冷,看都不看江寄琛一眼,直接開口:“你還知道回來?”江寄琛見他這個語氣,頓時就怒了:“陸山河,你什麼態度!”陸山河冷哼一聲:“我和我妻子說話,跟你有關係嗎?”江寄琛剛想說什麼,車裡的美女下來了。她站在林奕澄身邊,挑眉看了陸山河一眼。陸山河認出了她,冷聲道:“原來是秦大小姐,好久不見,彆來無恙啊。”秦寶環搭著林奕澄的肩膀,切了一聲:“陸總,一輩子不見你,也沒什麼遺憾。好幾年過去了,你這德性,還是一點沒變啊。”陸山河為什麼不喜歡江寄琛等人。仇恨是從小就結下的。這個秦寶環也是林奕澄幾人中的一員,而且牙尖嘴利,性格張揚。除了江寄琛,陸山河最討厭的就是她。“秦大小姐還不是一樣,在國外讀了幾年書,也沒見你學會知書達理。”秦寶環還想說什麼,林奕澄開口:“陸山河你可以了,來者是客,你連最基本的禮貌都沒有,怎麼好意思說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