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大敵當前，才必須要這麼做！不然的話，你和你的這個師團，真的從天獅城內部搞點什麼動作出來，和他們裡應外合，那天獅城才是真正的危險！」

「沒聽說過嗎？攘外必先安內！」

餘韶並未反駁，笑嗬嗬地衝著蘇紅良伸出大拇指。

「哎，真是可惜了，最後關頭，功虧一簣，到底沒能騙過你們啊！哈哈哈哈！」

餘韶笑得極其誇張。

蘇紅良卻是聽得非常彆扭。

他後退兩步，抬手敬禮！

「餘將軍，感謝你曾經為天獅城所做的一切，但是，功就是功，過就是過，兩者不能真正相抵！」

「衛仕，也是你該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衛仕眼神複雜，糾結許久。最後把目光看向了李南的屍體。像是在和李南說，也像是在喃喃自語。

「南哥，人在有些時候，是要認命的。」

「對不起，我沒有你這個勇氣。也豁不出去我一家老小！」

「豁不出去就對了，有幾個正常人能豁出去的呢？」

「這才是真正的愚忠！」

這幾句話，是餘韶說的。他衝著衛仕舉杯。

「來吧，別為難！」

衛仕掏出注射器，直接刺入餘韶脖頸。

餘韶就跟沒事人一樣，大口喝酒。哼唧著小曲兒。

未過多久，嘴角鮮血流出。

餘韶緩緩地趴在了桌上！

兩名天府士兵上前檢查。

「主任，他已經死了！」

蘇紅良對餘韶再次進行檢查。確認餘韶已經徹底沒有了生命跡象，一聲長嘆。

「餘司令，走好！」

再次抬手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