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對。」
柳爭緊隨其後。
「我真的應該像您一樣,好好準備準備,最起碼要把樣子做足了,蛋裝好了。放心吧。趙旅長,我下次會注意的!」
「這可真是老城主不在了,沒有人能管得了你了。」
「大家彼此彼此吧。誰也別說誰。我最起碼沒有讓我兒子和我女兒離婚,完了天天跑到這裡來獻殷勤!人家剛剛喪父,你們這樣趁虛而入好嗎?」
「放屁,柳爭,你再胡言亂語什麼?」
「我是不是胡言亂語,你自己心裏麵有數!你可真很是夠狠的啊!嗬嗬」
柳爭這一句話也刺痛了趙天和,兩人正要爭執,就在這會兒,一名外表俊朗,英俊瀟灑的年輕人敲門。
「黃玉,在嗎?」
黃玉抬頭後看了眼男子。
「廖哥,我在呢。你進來吧。」
進來的男孩叫廖傑,是第二集團軍廖正濤旅長的獨生子,最近這些日子,幾乎天天來找小黃玉。
陪著她聊天說話,安慰小黃玉。
不過小黃玉對他並不感冒。也沒啥興趣。
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殷勤!
他走到小黃玉身邊,遞給小黃玉一個精心準備的塑料飯盒。
「這飯菜都是我給你親手做的。還有我給你扒的水果。你嘗嘗吧。」
「謝謝廖哥,廖哥,以後不用這麼麻煩了,我想吃的話,這裡會有的!」
「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這有什麼麻煩的,都是應該的,我最近發現了一部好劇,你看了嗎?」
兩個人你一句話,我一句話的。柳爭見此情形,一聲冷笑。
「趙公子怎麼還不來啊。再不來,搖錢發財樹可就要被別人搶走了。」
趙天和當仁不讓,話裡有話。
「如果我記得不錯,柳家是不是也有個公子啊?」
趙天和這句話,算是殺人誅心了,柳爭確實是有個兒子,在落花城也算是一個花花公子,仗著老爸的權勢為所欲為,但前些年因為酒後駕車,出了車禍,不治身亡了。
這事兒在柳爭心裏麵始終這個坎兒,沒想到讓趙天和就這麼說出來了。
都是當兵的,也都是暴脾氣。
他二話不說,抄起一側的花瓶,奔著趙天和就砸了過去「哢嚓~」的一聲!
花瓶當即掉地摔碎!
趙天和也不客氣,掏出武器就對準了柳爭!
柳爭眉頭一皺。
「趙天和,你好大的膽子,在這裡居然敢帶槍!」
幾乎是同一時間,城主府守備隊的數名士兵也進來了!
看房間內的一切。明顯有些尷尬。
兩人之間的火氣也是越來越盛。互不相讓。
就在這會兒。一個聲音傳出。
「小姐這段時間身體不舒服,需要靜養!麻煩幾位先行離開,不要再打擾小姐了!」
「骨頭叔叔。」
看見骨頭,小黃玉的心裏麵終於有了一絲依靠,現如今整個城主府內,骨頭是她唯一信任的人了。
骨頭衝著黃玉點了點頭。當著柳爭和趙天和的麵兒,衝著城主府守衛隊的士兵發號施令。
「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城主府!」
趙天和幾人當即把目光看向了骨頭,趙天和一聲冷笑。
「骨頭,這城主府,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
柳爭緊隨其後。
「是啊,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吧?」
「如果我們記得不錯,你隻不過是城主府的客人,連城主府的人都算不上吧?」
「怎麼什麼角色,都想插一腿啊?你算什麼?」
看著明顯帶有敵意的幾人,骨頭微微一笑。
「放心吧,我不和你們搶,隻是想讓小姐安安靜靜的休息,僅此而已。」
骨頭掏出城主金令。
「我肯定什麼都不算,但是這個好使吧?」
雖然這城主金令對於現在的趙天和這幫人來說完全就是擺設,但是他們肯定不會在這種時候光明正大的違抗!
同樣,他們心裏麵也清楚。城主府守備隊的人絕對認金令!
看見金令,兩人二話不說,當即抬手敬禮,麵子上麵的事情,絕對到位!
骨頭看了眼黃玉身邊的男孩。
「廖公子,心意到了,您是不是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