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梟說到這,拍了拍自己的腦袋。Google搜索.com
「哦,對了,還有一個小月,你的小三,她也有你一個私生子。」
「請你放心,他們所有人的方子我都給開好了,幫你們一起治治。」
王梟直接把注射器,注射入了蛤蟆的體內。
「二十四小時之後,你就會開始惡心,難受,三十六小時之後,會開始拉肚子,頭腦發暈,四十八小時之後,就會上吐下瀉,渾身無力。請放心,這都是藥方子的正常反應。至於你家人那邊的反應,我不敢保證。」
「畢竟人與人的年齡不同,抵抗力也不同!你們可以嘗試去醫院治療,看看醫院能不能給你們去根兒,能去的話,最好,如果去不了的話,回來找我就是了。我能幫你們去根兒。但這有個前提,不能和任何人透露我給你治過病的事情。這個世界上,但凡再多一個人知道這事兒,你回來找我,我也不能管你!」
王梟信心十足地盯著蛤蟆。
「我叫烏木,是繡識區警安局的第三警長,無父無母,沒有結婚,沒有後代。我會陪著你好好玩的,我發誓,隻要你豁得出去,我就豁得出去。」
王梟拍了拍蛤蟆的臉。
「放了他,讓他走!」
審訊室外,王梟與馬定站在一起。
「馬警長,接下來所有的一切,就全都麻煩您了!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我們這是等於撿了現成的便宜了,多虧你們啊!」
王梟遞給馬定一支煙,說話聲音不大。
「大家都是同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人給你們,但是能不能給我留個信兒,好歹這也是我用命拚回來的!這蛤蟆,到底是什麼背景?為何敢如此猖狂?」
「這就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亡命徒。」
「一個無法無天的亡命徒,還值得你們這麼大動乾戈,還能驚動總局?」
馬定嘴角微微抽動,沉思了片刻,話裡有話。
「我說的是以前我對於他的了解,現在,我也不清楚,奉命行事,僅此而已。」
眼瞅著馬定一行人離開警安局,王梟幾人站在原地,大家皆心有不甘。
「對付流氓一定要用流氓的手段!瞅著吧,不用多久,他就會回來找我們的。」
王梟從兜裡麵掏出幾個文件袋,遞給一人一份。
「按照自己手上文件袋內的要求,撤離轉移自己的家眷到指定區域,不要告訴任何人,哪怕我們三隊彼此之間,也不要透漏分毫!」
「先堅持一段時間,文件袋內有銀行卡,密碼在銀行卡後方,裡麵的錢,足夠保證他們的日常開銷,也足夠彌補他們所有人的損失。」
陶濤盯著文件袋,眼神閃爍,他清楚,王梟是好心,有備無患!
但也正是因為如此,說明他們這烏隊長,壓根也沒有想著閒下來!
接下來還會有大動作發生。這潭水,他是越陷越深,無法自拔了!
——————
繡識區,一幢破舊不堪,至少三十年樓齡,連物業都沒有的居民樓內。
一名七十多歲,身材佝僂,滿頭白發的老人,背著菜籃子,正在吃力地爬樓。
六層樓,爬了整整十幾分鐘,站在家門口的時候,老太太滿頭大汗,氣喘籲籲,甚至於都有些喘不過氣兒來了。
大門被推開,老頭推著輪椅出來了,趕忙拖著老太太的菜籃子,返回家中。
家內隻有四十平米,一室一廳,簡單的家具,燈光昏暗。
廳中央高掛著一張十幾年前的全家福。除此之外,貼滿了孟敬從小到大的獎狀。
老頭從菜籃內把菜掏出,全是青菜,還有很多已經爛掉了。
「不是告訴過你,今天要買點肉給你慶祝生日嗎?怎麼又買這些處理的爛菜葉。」
老太太嘆了口氣。
「往日所有的一切,都是小敬操辦的,現在他失聯了這麼多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哪兒還有心思過生日啊。」
「咱倆沒有經濟來源,就這麼點錢,現如今還能吃上爛菜葉,如果再聯係不上小敬,過兩月別說爛菜葉了,房租都交不上,就等著露宿街頭吧。」
老頭兒非常倔強。
「我讓你買,你就買,我堂堂一個大老爺們,還能讓自己媳婦連塊肉都吃不上」
「行了,別裝了,這輩子跟著你,啥苦日子沒過過,走了,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