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如今的周宇航,整個人消瘦了數圈兒,眼神當中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采,留有的,隻有發自內心的恐懼,他身體微微顫抖。Google搜索.com
「鼠,鼠爺,我,我真的,太餓了,我已經三天沒有吃一口飯了。我,我真的。」
麵前這個鼠爺,人如其名,賊眉鼠眼,看著就不是什麼好玩意。
他解下自己的皮帶,不緊不慢。
「我太鼠在社會上混,向來言出必行!說一不二!」
「要到那個數目,就可以吃飯,要不到,就不許吃!你自己沒有本事,要不到,你怪誰啊?」
說到這,太鼠揮舞起腰帶,朝著周宇航的身上「啪啪啪~」的一頓亂抽。
周墩子渾身上下早就沒有什麼好地方了,這皮帶幾下子下去,血水流膿。
他抱著自己的腦袋,蜷縮著身體。
「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對不起,不敢吃飯了!」
太鼠按著周墩子一頓揍,有些累了,這才蹲了下來,看著地上顫抖恐懼的身影,言語之中,滿滿調侃的味道的。
「我太鼠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不是喜歡吃飯嗎,今天讓你吃個飽!」
他點了點頭,幾名小混混拖著周墩子了,進入了胡同一戶人家。
院內有豬圈,裡麵養著數頭豬,太鼠一行人把周墩子拖進豬圈,四肢固定在一側,使他的腦袋低下的時候,正好可以吃凹槽的豬食。
「你不是喜歡吃嗎?吃吧,我們等著你。」
幾個人坐在院中,哄堂大笑,其中一人解開褲腰帶,走到凹槽邊,邊尿邊開口。
「給你加點料。趁熱乎趕緊吃啊,你要是不吃的話,五天之內又沒有吃的了。」
周墩子動彈不得,隻能儘可能地抬起腦袋,他的眼淚早已經哭乾了,依舊在本能地掙紮。
太鼠一行人十分享受這樣的場麵,喝酒聊天,放聲大笑。
眼瞅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周墩子終於扛不住了,腦袋隻能攏拉在凹槽邊。
太鼠走到其身邊,語重心長。
「周宇航,你說你這是何苦呢?天天這麼遭罪,生不如死!」
「你就告訴我們,烏木一家,到底躲到哪兒去了,你不就可以解脫了嗎?」
「我,我我真的,不,不知道!」
「我們仔細認真的調查過近一段時間,整個錦城的所有出入城記錄!可以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他們絕對沒有離開錦城!」
「他母親病重,需要治療,也不可能離開錦城去四處奔波!」
「他們一家在整個錦城,隻有你一個朋友,你會不知道她們躲在哪兒?」
周墩子不停地搖頭。
「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殺了我吧!」
「殺了你?」太鼠「嗬嗬」一聲「那豈不是便宜你了嗎?」
他滿身戾氣,目露凶光!
「你這個爛胖子,真的把我們當傻子了!」
「你把你的手機藏到哪兒去了?手機裡麵一定有他們的聯係方式!手機呢?」
「我已經幾個月沒有見過我的手機了,我根本不知道手機在哪兒!」
太鼠「嘿嘿」一聲,露出猙獰的笑容,從側麵拎起一把趕豬棍。
周墩子麵露恐懼,下意識地搖頭。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不知道!」
太鼠正要上手呢,另外一名小混混走到其身邊。
他抓住太鼠的手腕,瞅著周墩子。
「既然你實在不知道,那我再給你一條路!」
「你就指認烏木參與了你們家的叛亂!你也不用這麼遭罪!也可以解脫!」
周宇航搖了搖頭,少有的堅定!
「真是想不明白,這區區一個烏木,怎麼還成為了你內心的底線了!」
「聽句勸,你就指認他吧!再換個角度考慮!現如今這錦城,又有誰能是張氏兄弟的對手呢?」
「這也就是找了烏木一家這麼長時間,一直沒有任何下落!」
「如果真的讓張氏兄弟摸到他們了,你覺得依照他哥倆的手段,一定就需要你來指認,才能把他們光明正大的收拾了嗎?」
周宇航狼狽至極,語調帶著一絲哀求!
「你們就可著我一個人霍霍吧,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別再去找其他人了!我認了!」
太鼠的笑容戛然而止,踩住周墩子的腦袋,使勁往凹槽內踹,滿身戾氣,凶狠叫罵。
「你這頭廢物豬,死了都他媽活該!」
另一名小混混也是急了眼,接過太鼠手上的趕豬棍,朝著周宇航就開始招呼。
側麵一個聲音傳出。
「你打死他也沒用,他要是肯說的話,當初弄他老娘的時候,他就吐口了。」
「這胖子看似已經徹底屈服,對我們充滿畏懼,但實際上骨頭硬得狠!主意很正!」
「我們隻能慢慢磨他,看看什麼時候給他徹底磨崩!著急沒用!」
「動作小點,真弄死了,張氏兄弟那邊也不好交代!」
太鼠非常不解恨。
「簡直就是癩蛤蟆敷腳麵,不咬人惡心人!我讓你嘴硬!讓你嘴硬!」
周宇航被嗆得有些喘不過氣,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鼠這才停了下來,看著已經被折磨得沒有人樣的周宇航。
他「呸」得狠狠的吐了一口,眼神內滿滿的都是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