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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善堂。
貢善看著麵前的現金,以及珠寶翡翠,整個人都傻了眼。
「你,你,你是怎麼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湊夠這麼多錢的?」
「那是我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就問你,這些錢夠不夠?」
貢善也是一個比較直接的人。
「用不了這麼多。」
「剩下的送給你了。精心救人就行!」
貢善一聽,當即傻眼了。
「周少爺,您,您,您。」
「沒什麼的,欠了您這麼多錢,我也是現在才知道,就當利息吧。」
「再利息不利息的,也用不了這麼多啊。」
「那整根犀牛角,我都買下來,你就踏實地給我阿姨治病。」
「實話實說,那也有富餘。」
「都是你的。你就別墨跡了。」周宇航十分敞亮,再次重申「你之前還救了我哥哥的命,一直沒有機會好好報答你,剩下的,就當報答你了。」
周宇航這番行為,搞得貢善徹底不好意思了。
貢善眼神閃爍,沉思了片刻。
「周少爺,借一步說話。」
兩人走到隔壁房間,貢善率先開口。
「我看你臉色不好,沒問題吧?」
「我也難受呢,正好您也幫我看看。」
周宇航搖晃了搖晃脖頸。
「渾身上下,死難受!」
貢善突然話鋒一轉。
「你知道不知道,錦城馬上就要開表彰大會了。」
「什麼表彰大會。」
「也可以說是審判大會。批鬥大會。等等等等,主要是針對李鑫事件的。」
聽見李鑫這兩個字,周宇航皺了皺眉頭。
「你繼續說。」
「據我所知,這一段時間,整個軍政體係,所有與李鑫沾邊的人,該問責的問責,該調崗的調崗,隻多不少的全都拿掉了。」
「包括你大伯手上的空軍體係,也是一模一樣的。但凡沾你大伯家點邊兒的,也都拿掉了。」
周宇航心裏麵咯噔的就是一聲。
貢善嘆了口氣。
「聽我師傅的意思,軍權是最先要拿穩的。接下來就不著急了,慢慢來,所以拿穩軍權以後,就可以開表彰大會了。」
「我和你父親私交不錯。難逃其咎。索性我師傅還有些人脈,願保我。」
「咱們城主,可不是普通人!」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我也不好說,總之,您多留個心思吧。」
貢善無奈地搖了搖頭。
「我趁著這兩天的時間,儘可能的多熬製一些中藥出來,你把這些中藥保存好!」
「按時,按頓,給病人喝。」
「全都喝完了之後,她還能再扛多久,就隻能聽天由命了。」
「這犀牛角入藥結束之後,唯一還可能有希望救她的,就是白金虎了。」
「白金虎有價無市。我從醫這些年都未見過。」
「所以說,她的生命已經進入最後倒計時了,提前給烏木做個心理準備吧。」
貢善拍了拍周墩子這個憨胖子的肩膀,言語之中大有要告別的意思。
「烏木能有你這樣的兄弟,也真是他的榮幸。又給他擋子彈,又給他掏心掏肺救老娘,這是他上輩子積下來的福分!」
「貢善大哥,我怎麼聽著這麼不對勁兒呢。」
貢善笑了笑,有些不舍地看了眼中善堂。
「不是說了嗎,我和你父親私交不錯,所以這錦城,我自然是不能呆了,也是得虧有我師傅,不然想走都走不了!」
「我師兄馬上就要過來接替我了。」
「周少爺,有緣再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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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光輝城人民醫院。
一名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與醫帽的男子,不聲不響地出現在了走廊當中。
守在走廊的王特與其對視了一眼,隨即讓開。
王梟輕輕地拍了拍王特肩膀。
「以後我兄弟,就拜託給你們幾個了。」
「這你就別客氣了,我們哥幾個肯定對得起你給我們的買命錢。」
王特也沒有任何遮掩,摸著耳機,與其他幾名蹲守人員,說了幾句專業術語。
王梟東繞西繞,不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重症監護室門口。
陳濤和龍洋站在這裡,已經等候多時。
看見王梟,陳濤情緒極其激動,上前攥緊了王梟的手,眼圈當下紅了。
兄弟二人緊緊相擁,所有的一切,都在不言中。
「放心吧,沒事了,我都解決乾淨了。還有一個金勝。我會處理掉他的。」
陳濤點了點頭,從拿出一個U盤。
「這是我們掌控的,所有關於金勝的資料。」
王梟收起U盤,再次與陳濤擁抱,轉身進入重症監護室。
龍洋走上前來。
「這人是誰?」
「是我們真正的老大,精神寄託!」
「那些橫掃鄭達馬漢的武裝力量,就是他帶進來的,是嗎?」
陳濤點了點頭,信心十足。
「金勝的好日子不多了!」
龍洋則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
「我怎麼看著這個人的體型以及聲音如此熟悉呢?」
「別多想了,你們不可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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