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明的家中。
在王海明一家的靈堂前,臨時抬來了一個十字架兒。
幾名馬仔把肖宇浩按在了十字架上,鄭達和馬漢,拿起手掌長的鋼釘與鐵錘,毫不猶豫地就把肖宇浩的胳膊頂在了木架上。
劇烈鑽心的疼痛,疼醒了肖宇浩。
鄭達笑嗬嗬的開口。
「哎呦,醒了啊,還怕你醒不來,就沒意思了呢。」
說完,鄭達抬起鋼釘,生生地釘入了肖宇浩腳掌,肖宇浩咬緊牙關,表情極其痛苦,愣是沒有吭聲,兩人一頓忙碌之後,拍了拍手,拿起一些紙錢,給王海明燒紙。
「老王,你的大仇,我們給你報了。讓這小子,下去以後,再給你贖罪吧!」
「他的老婆也懷孕了,不過時間不長,就幾個月吧應該。這是他的崽子。我們給你取出來了。」
一名馬仔,拿過了一個玻璃容器,兩三個月,連成型都沒有,就當著肖宇浩的麵兒,擺在了靈台。跟著一起拖過來的,還有早已經死透了的烏直。
烏直全身赤裸,小腹處的豁口,清晰可見。
所謂殺人誅心,也不過如此。
看見這一切的肖宇浩,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憤怒情緒了,他氣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整個人開始瘋狂掙紮,晃悠的木板咯吱咯吱作響。
鮮血嘩嘩地往下流,但是沒有任何作用。
鄭達和馬漢燒完紙,滿臉欣賞享受看著肖宇浩。
鄭達笑嗬嗬地拍了拍肖宇浩的臉。
「知道我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小兔崽子!這就是與我們作對的下場!」、
「我們鬥,你嫩多了!好好看看你的老婆孩子,你們一家很快就會團聚了!」
馬漢出言嘲諷!麵對他們的刺激,肖宇浩已經徹底崩潰了,眼淚再次流出。
鄭達和馬漢兩個人則走出了房間,站在院中,兩人不緊不慢。
「陳濤那幾個崽子怎麼樣了?」
「乾掉了一多半兒,跑了幾個,暫時不知道躲到哪兒去了,但是跑的這幾個,也都受傷了,短時間內產生不了什麼作用。」
「怎麼還能讓跑了幾個呢?」
「如果是在光澤區,就跑不了了,光澤區外,太束手束腳,警巡趕到得也太快了。」
「這樣吧,你趕緊去龔誠那邊,提前打點打點,把這個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去盯著馬小天,看看他敢不敢有什麼動作。」
「都已經這會兒了,還沒有任何動作,那就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換句話說,這會兒再有動作,不也晚了嗎?」
「咱們也不怕他有動作啊,咱們現在有人有錢有傢夥的,他能怎麼著啊還!」
「那也得防著點,另外,繼續安排人找陳濤那幾個人,這裡也一定要守好,讓他流血而亡,慢慢體驗死亡的味道吧。」
兩人「嗬嗬」地笑了一聲,這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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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一輛SUV停到了距離肖宇浩家不遠的一條馬路邊。
車上坐著五個人。
老板坐上,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輕輕打了一個響指。
車上其他三名人員,迅速下車,從不同的方向,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司機打了個哈欠。
「狗黑,我們這麼多天舟車勞頓,剛到這裡,都不休息一下就直接來踩點兒嗎。」
「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外出度假遊玩來了?」
狗黑噎愣了司機一句。
「我沒那個意思,我就是餓了,所以覺得我們應該先找個館子,飽餐一頓。」
本來沒啥感覺,讓司機這麼一說,狗黑這會兒也有點餓了,他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等著他們幾個踩完點兒,繪製好了地形圖,我們就去飽餐一頓,順便洗洗澡,好好睡一覺,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還碰見了幾波霸客,真是掃興!」
「不過這光輝城比我預想的,可要大了不少!」
「大啥啊,和咱們錦城,根本沒有可比性行嗎?」
兩個人你一句話,我一句話,聊了起來。
這一車五人,皆是馬無敵錦虎特戰隊當中的精銳特種武裝力量。
帶頭的壯漢叫王特,外號狗黑。
司機叫柴博勝,外號狗子。
副駕駛剛剛離開的那個男子,叫張仁堂,是一名特種偵察兵,外號狗淫蕩。
至於剩下的兩個,是在錦虎特戰隊和他們三個相處不錯的特種兵。
王特,柴博勝,還有張仁堂,三人是發小,從小一起長大。
這幾個人打小不管走到哪兒,都是問題少年,不能說無惡不作,也算壞事做儘。
每天不是打架鬥毆,就是在去打架鬥毆的路上!
三家父母實在沒有辦法,隻能把三人送到第二集團軍當兵,寄託於軍事化管理管教改變他們。
結果三人在部隊展現出了令人嘆為觀止的天賦與潛力!發光發熱!
從第二集團軍,被選拔到了錦虎特戰隊。
三人在錦虎特戰隊各方麵數據指標,也絕對是第一梯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