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龔誠離開,鄭達緩緩開口。Google搜索.com
「明天就是王賀楠的生日了,我給他準備了個一模一樣的。」
馬漢點了點頭。
「那過兩月李輝那邊我打點。到李乾的時候,你再打點就是了!」
「行,咱們倆就一個一個地來吧。哦,對了,這是這個季度,我們的財務報表!你看看。」
鄭達接過文件,簡單地看了看,嘴角洋溢著微笑。
「哎呦,收成不錯啊!越來越好了。」
馬漢點了點頭。
「隻可惜啊,咱們哥倆不能全都吞下啊!」
「一口氣吞這麼多,你要乾嘛啊?你得有地方花吧?花出去的才叫錢!不然就是廢紙,懂不?」
「咱們倆這個季度,就別捐建學校了!我聽說城主府側麵的那條道路,要擴寬,重新施工,咱們倆給他們把路修了得了。」
「行,你說乾啥就乾啥吧,但是說實話,我總覺得這麼做沒啥用。城主都未必知道。」
「你把心放肚子裡麵去,城主百分之一百的清楚,心如明鏡,他就是不說而已。」
「換句話說,有乾哥在呢,這種事情,也不可能不和城主匯報的。」
「咱們的錢肯定不會白花的,聽我的沒錯。」
「中,你說怎麼著,那就怎麼著就行!你做主吧!該貢獻出去多少,咱倆一人一半兒!」
鄭達笑了笑,話鋒一轉。
「你購買的那批傢夥,怎麼樣了?」
「已經到位了。」
「沒有走漏風聲吧?」
「肯定沒有,我特意讓人從九卿城找金勝買的,錯不了。」
「那就行!」
馬漢嘴角微微上揚。
「再積攢積攢,也是時候和他們算總帳,教教這些晚輩如何做人了!」
「沒錯,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也到咱們兄弟了!」
鄭達緩緩起身,進入側麵一間暗室。
裡麵擺放著王海明一家的靈堂。
他點了三炷香,麵露哀傷,喃喃自語。
「老王,放心吧,幾十年的兄弟,我們一定會給你討還公道的!」
馬漢也走了進來,輕輕撫摸著照片,滿滿的思念。
「經歷了這麼多大風大浪,連光輝城兩次被圍剿都扛過來了,最後卻死在了肖宇浩這麼個癟三手上!實在是太屈了!」
「這馬小天與肖宇浩,也真是欺人太甚啊!」
一名下屬走了進來。
「大哥,剛剛得到可靠消息,肖宇浩從城外,又帶回來一批人。」
「這絕對不是一批普通人。人數大概有二三十個左右。」
「肖宇浩這個狗雜碎,又想做什麼?」
兩人瞬間嚴肅了不少……
——————
肖宇浩的家中。
他摟著烏直的腰,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腹,時不時地傻笑,跟個精神病似的。
烏直滿臉無奈,搖了搖頭,想要起身。
「你要乾嘛?」
「大哥,我喝水啊。口渴了。」
「我去,我去,你好好歇著,有啥事我來。」
肖宇浩屁顛屁顛地給烏直接了杯水。
這一下,給烏直整不會了。
實話實說,兩個人在一起這麼多年了,這是肖宇浩第一次主動給烏直接水。
這在他倆的相處之中,頗有皇上給妃子倒水的感覺,難得一見。
這讓烏直好不適應,以至於接過肖宇浩水杯的時候,她的雙手都在顫抖。
「是不是燙啊,我給你吹吹。」
肖宇浩摸了摸水杯。
「不對啊,也不燙啊。」
烏直眼淚嘩嘩地往下流,大口喝水。
「怎麼這還哭了呢?」
「你,你,你這是,頭,頭一次為我,為我倒水。」
肖宇浩瞬間就反應過來了,他摸著自己的腦袋。
「有這麼誇張嗎?」
「那你自己好好想想,說說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別說倒水了,就說你為我做的任何事情都行。」
肖宇浩琢磨了半天,實在想不出來了,最後一本正經。
「我體內的精華,都奉獻給你了。這還不算嗎?」
烏直打了肖宇浩一拳。
「那我用不用謝謝你?」
「哈哈哈」肖宇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蹲在了烏直的身邊,抓住了烏直的雙手。
「媳婦,以後請看我表現,我要做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好父親。誓與之前一刀兩斷。」
烏直環住了肖宇浩的脖頸,眼淚嘩嘩的往下流,這一刻,她滿臉的幸福與滿足,自己努力了這麼多年,努力了這麼久,終於看見收獲了。
肖宇浩少有的沒有大嗓門,一字一句,發自內心。
「仔細回想自己以前,確實是真的有些過分。媳婦,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這一句話,說得烏直嚎啕大哭。
這些年,內心的所有委屈傾巢而出,她緊緊地抱著肖宇浩,嘴裡麵不停叨念著。
「值了,值了!一切都值了!」
其實肖宇浩內心也不得勁兒,甚至於可以說極度內疚,自責。
他隻是心狠手辣,衝動暴躁,帶著點虎氣。不是壞,也不是喪心病狂,沒有人性。
這貨大大咧咧,不想是不想,琢磨不過來是琢磨不過來。
但凡他靜下心來,認真仔細回想自己這些年對於烏直的所作所為。
那就是絕對的比人渣還渣。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