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說得張刀麵色一沉。Google搜索.com
他還未來得及動手,張劍從邊上起身,惡性不改,抬手一嘴巴直接掄向女子。
「婊子!」
「啪」的就是一聲,女子直接被打倒在沙發上,嘴角,鼻孔處鮮血直流。
張刀順勢按住女子,掰開他的嘴,滿臉猙獰,非常凶狠地往女子嘴裡灌酒。
「你給老子喝,喝!喝!」
女子慘叫不止,周邊沒有人趕上手,張劍看熱鬨似的「哈哈」大笑。
就在這會兒。
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張刀的身邊,抬手就抓住了張刀手上的酒瓶,用力一拽。
張刀當即抬頭,滿是憤怒。
「哪個狗日的敢搶老子的酒?」
周墩子微微一笑。
「你爹我!」
言罷,他毫不猶豫地揮舞著厚重的洋酒酒瓶子,奔著張刀的腦袋「咣~」的就是一下。
張刀當即倒在沙發上,鮮血直流。
洋酒瓶子居然沒有破碎。
周墩子一瞪眼,用儘全力上前「咣,咣,哢嚓~」
第三下,才把酒瓶子砸碎。
碎裂的玻璃碴子在張刀的頭上劃開了好幾道口子。
張刀瞬間滿臉鮮血。
「你媽的。」
周墩子一聲叫罵,揮舞起早已經準備好的甩棍,奔著張刀接連幾下。
「給老子打!出事了我周宇航擔著!」
一聲令下,周墩子身後一群狐朋狗友,當即就下了黑手。
張劍一看這情況,也顧不上張刀了。掉頭就跑。
「想跑!」
周墩子叫罵一聲,抬手揮舞起另外一個洋酒瓶,直接砸到了張劍的後腦勺。
張劍應聲倒地。
周墩子上前幾步衝著張劍的臉上接連數棍,打得張劍哀嚎慘叫不止。
這麼多年,所有的憤怒,積攢到這一刻,終於迸發。
這張刀張劍當初可是想要周墩子命的。
周墩子這麼長時間雖然沒有提這個事情,但他並未忘記。也一直在等待機會。
這會兒終於來了機會,他自然不可能省著。
張刀張劍身邊的所有小弟,都不敢往邊上靠了,轟散而逃。
張刀早已暈厥,張劍也被揍得滿地找牙。
這周墩子關鍵時刻也是真敢下手。
眼瞅著周邊圍觀的人群太多了。
他抬手一示意,帶著身邊這一群狐朋狗友,直接就把張刀張劍拽到了酒吧外麵。
在一條小河邊,又是一頓胖揍。
眼瞅著這哥倆就都要扛不住了,都已經翻白眼了。
周邊的人都不敢上手了,周墩子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自己一個人開始不停地招呼。
後麵周墩子的這些狐朋狗友都害怕了,統一上前拉拽製止周墩子。
周墩子依舊叫罵不止,下手不停。
所有人都看出來了,如果再不製止周墩子。
這張刀張劍就得死在周墩子的手上。
這周墩子可真不是就單純的想要教訓兩人一頓這麼簡單。
這要真要了二人性命,他們都是從犯。
周墩子或許能跑,他們可跑不掉。
這群狐朋狗友一看這樣不行,趕忙拉拽勸阻周墩子。
強行把周墩子拽到了一邊,又叫來了救護車。
這才把已經被揍的奄奄一息的二人,送到了醫院。
周墩子依舊憤憤不平,大聲叫罵。
這些狐朋狗友都在勸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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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鎮辦事處。
彭剛正在辦公室內審批文件。
一名心腹下屬走了進來。
「主任,出事了。」
「怎麼了?」
「第二集團軍擅自進入錦鎮,封鎖戒嚴了錦鎮所有街道。」
「他們想要乾嘛?」
「他們把炮團拉到錦鎮了,看這架勢,似乎要強攻錦城!」
彭剛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摘下眼鏡。
「你說什麼?強攻錦城?」
「是的,若非如此,怎麼說也不至於把炮團拉進來啊。」
「除此之外,整個第二集團軍的所有坦克裝甲車,以及防空武器,也全都拉進來了。」
「第二集團軍似乎傾巢出動了!」
彭剛瞬間嚴肅了許多,他眯起眼。
「這馬無敵是不是瘋了?」
「瘋不瘋的不清楚,但是根據小道消息,馬無敵的總部基地,在不久前被周帝空襲。」
「據說當時馬無敵正在開會,整幢大樓都被夷為平地,他的心腹下屬死傷慘重,就連他至今是死是活都不清楚。估計也是因為這個事情,第二集團軍才會傾巢出動。攻打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