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樓內,一個偵察兵回到了自己房間門口。
站在這裡的時候,他突然之間停了下來。
轉過頭,在他身後,一個穿著軍裝的身影,跟了上來。
此時此刻,這個身影,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偵察兵皺起眉頭,仔細觀察,發現麵前的身影非常眼生。
他微微皺眉。
「你是誰?」
對麵的身影笑了,抬起手槍,對準了這個偵察兵。
同一時間。
周邊另外一幢普通的家屬樓內。
三個士兵打開大門,進入房間。
還未開燈。
躲在門後的阮三壽,快如閃電。一手一支注射器就刺入了其中兩個人的脖頸。
回手掏出手槍,對準了剩下那個身影的額頭。
「別亂動。」
檢查崗。
其中一輛貨車邊。
七八個身影圍在這裡,已經對車廂內的煤氣罐,重新進行了檢查。
帶隊的小組長抬手示意。
「先把那輛車,往後退,把這輛車,倒出來!」
周邊的士兵趕忙上車,發動車輛。
「都小心點,注意點!」
小組長轉身看向了站在自己身後的一個士兵。
「你從這裡站著乾嘛!去幫忙啊!」
這個士兵一動不動,盯著小組長。
小組長有些詫異。
還想訓斥士兵的時候。
突然之間覺得麵前這個身影有些眼生。
雖說穿著同樣的軍裝。
但是自己似乎從未見過這人。
他也聰明,當下並未吭聲。轉身便走。
沒走兩步,一隻手拍到了他的肩膀。
小組長掏出武器,轉身就要射擊。
任嘯天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一個手刀就把小組長打暈在地。
他加快步伐,奔著背對自己的兩個身影過去了。
骨頭也跳下了車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另外一側忙碌的士兵。
周邊其他區域。
幾個胡同以及拐口處。
王梟,肖宇浩,馬小天,一人帶著幾個身影,穿著軍裝,手持武器,也奔向了檢查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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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輝城城防總指揮部。
值班辦公室內。
三個身影坐在一起,正在打牌。
外麵一陣說說笑笑。
值班隊長大劉抬起頭。
「這是誰來了?」
正說著呢,房間大門被推開。
池北和幾個身影拎著酒水飯菜,進來了。
「嘿,你們怎麼來了?」
值班隊長趕忙起身。
池北「哈哈」一笑。
「好久沒見,想你了,過來找你喝點,行不行?」
值班隊長心情大好。
「那必須行啊,我也好久沒有見我北哥了,來來來,不玩了,整上,整上!!」
外麵又進來了不少身影。
一行十餘人,聊天說笑。
氣氛相當熱鬨。
酒過中旬,池北與在場的幾個身影,互相對視了一眼。
他抬手摟住值班隊長。
「大劉,咱們兄弟認識了多少年了?」
「媽呀,你這一說,我可得好好想想了!」
值班隊長麵露紅潤。
「我記著,咱倆是新兵第二年,分到一起的,對吧?」
池北端起酒杯,與大劉碰杯。
「準確點,是新兵第一年尾聲,咱哥倆就認識了。」
「對對對,那次是我被老兵欺負,你來幫我出的頭。」
「哈哈哈!」
池北也笑了。
「你還記著呢啊。」
「那必須記著啊。」
大劉再次舉起酒杯,眼神閃爍。
「這一眨眼,十幾年,彈指一揮間啊,北哥。時間過的太快了。」
「是啊,連正哥都下台了。」
池北這一說,大劉的眼神也暗淡了許多。
「正哥是我這輩子遇見過的最好長官,沒有之一!當初若不是因為他的鼓勵,我都堅持不到現在。或許早就離開軍隊了!」
說到這,大劉話鋒一轉。
「北哥,正哥的事情,對於你們影響大不。」
「說沒有影響吧,也有,說有影響吧,也沒有,這事情,就得分你怎麼看了。」
池北頓了一下。
「大劉,你說正哥有錯嗎?」
「那有啥錯啊,當時正哥出事的時候,咱哥倆都在場,別人不知道啥情況,咱倆還能不知道嗎?豐笑笑生死一線,換成任何一個當父親的,可能坐視不理,袖手旁觀嗎?」
大劉也是喝了點酒,憤憤不平。
「什麼變異人不變異人的。都是扯淡。無非就是受過核輻射侵襲的受害者,與沒有受過核輻射侵襲的幸運兒而已。本質都是人。根本都沒有必要分什麼陣營!」
「正哥這些年,儘忠職守,整個軍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因為這麼點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就把他拿下,也有點太過分了!」
大劉也是生氣了,側麵一個心腹趕忙開口。
「隊長,隊長,你喝多了。別亂說。」
「我喝什麼喝多了。不知道什麼叫酒後吐真言嗎?就算是王賀楠再這裡,我也敢說。」
大劉也是一個痛快人。
「更何況,我壓根就覺得,正哥這件事情並沒有多嚴重,根本不至於革職查辦!」
大劉舉起酒杯。
「來,北哥,乾了!」
池北並沒有任何動作,眼圈泛紅。
大劉皺起眉頭。
「北哥,怎麼了?我說錯話了?」
許久之後,池北長出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大劉,兄弟一場,你別怪我。」
這一句話,給大劉說迷糊了。
「北哥,啥意思,什麼怪不怪你的?」
話音剛落,酒桌上幾個身影突然起身,手持匕首刺向周邊。
一時之間,房間內刀光劍影,鮮血飛濺。
大劉的幾個心腹下屬,先後倒地。
大劉眼珠子瞪得老大。
「池北!」
他當即就要往起站。
在其身後,一個身影揮舞凳子,直接就把大劉砸倒再地。
好幾個人瞬間撲向大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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