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又喝了。」
看著張詩詩自己忙乎,王昊也顧不上說事兒了。
上前幫著張詩詩一起。
小黑家房外,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腳下踩著幾塊磚頭,趴在床邊,正在奮力往裡看。
張大白雙手插兜,遛遛達達地走到這個身影後方,來回轉了兩圈兒。
這個身影都沒有發現張大白的存在。
不僅如此,這個身影還偷偷地拿出手機,順著窗戶要往裡麵拍照。
張大白從側麵看準時機,上前就是一腳。
「哎呦」一聲慘叫。
這個身影倒地,張大白上去就是兩腳。
男子從地上爬起,拔腿便跑。
張大白緊隨其後,跑了兩步,縱身一躍,飛踹一腳,再次把男子踹倒,這一下男子把腳腕扭了,起身捂著腳腕,表情非常痛苦。
張大白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
「你往裡麵瞅啥呢?你想拍啥?」
「你是誰啊?」
男子一臉委屈。
「你管我是誰呢,在這坐好了別動啊,敢動我就蓋你!」
張大白把電話打給了張詩詩。
「詩詩,你讓王梟他們誰出來一下。我從門口抓到個猥瑣偷窺賊!」
房間內,張詩詩放下電話,一看周邊,隻剩下王昊了。
「昊哥,我哥剛剛打電話,說房間外麵有個猥瑣男子在偷窺,被他抓住了,你趕緊去看看咋回事!」
王昊「哦」了一聲,衝出房間。
繞到後麵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張大白和那個偷窺的身影。
他仔細打量著張大白,又瞅了瞅靠在牆邊的男子。
腦子裡想著「猥瑣偷窺」
他衝著靠在牆邊的男子直接開口。
「你就是張詩詩她哥吧?」
男子一臉茫然。
張大白瞬間不樂意了。
「老子才是!」
張大白說話的時候,嘴上那顆缺失的門牙,極其有畫麵感。
王昊當即就笑了,但是一琢磨,不對勁兒。
再次看向靠在牆邊的男子。
「你怎麼不說話?」
男子突然之間猛地一推王昊,轉身就跑。
但是他腳都崴了,再快能多快,王昊也真不慣著他,抄起一塊板磚,直接把他拍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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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小天的辦公室內。
他鼓搗著手機相冊,盯著相冊內的照片發呆。
照片內是一個短發女子。
微微有些胖,蠻漂亮,也很可愛。
馬小天眼神充滿哀傷。
辦公室大門被王昊一把推開。
「天哥,我覺得不對勁兒,要出事!」
馬小天收起手機,調整了一番狀態,趕忙問道。
「王梟怎麼了?」
「他倒沒事,就是喝多了,所以才不接電話。」
「哦,原來這樣,那你和他說了阿浩地盤有些刺頭已經悄悄聯合的事情了嗎?」
「他從昨天晚上吐到現在,半死不活。說啥也沒用了。」
「我在王梟家附近還發現了一個盯梢的男子,和那群人也是一夥兒的,但暫時什麼都沒有問出來呢。」
馬小天聽到這,神情嚴肅了許多,他緩緩地閉上眼睛。
「那些人都把目光盯到王梟身上了,這是要整大事兒啊!」
「天哥,你和我想一起去了,我們怎麼辦??」
馬小天起身,雙手後背,來回踱步,幾分鐘以後。
「不能等王梟了,馬上把我們掌控的所有消息,告訴肖宇浩,讓他自己看著辦。」
「另外,你把兄弟們集合好。隨時準備支援肖宇浩。」
王昊一聽,皺著眉頭。
「天哥,真的幫他啊?」
馬小天滿是無奈。
「肯定得幫啊,肖宇浩若出事,王梟一定得管。那我們能從邊上看著嗎?就算是沒有王梟,經過上次那事兒,這事兒咱們也不能袖手旁觀!」
王昊點了點頭。
「天哥,肖宇浩這小子就是條瘋狗啊,你說哪有他這麼搞的……..」
光澤區,在一家很不起眼的民宅內。
這裡聚集著十幾個身影,年齡都是四十五往上,皆是光澤區的老一輩混混。
帶頭的,叫丁正忠。
他站在人群正前方,聲音鏗鏘有力。
「多年前,萬神打下光澤城!曾下令屠城!」
「關鍵時刻,是率先投靠萬神的三大家族在萬神麵前力保!」
「所以我們這些人的祖輩,才能倖免於難!未被趕儘殺絕!留在三大家族統治的光澤區繼續生活!」
「在那之後,一是為表謝意!二是為了討好三大家族,更好的獲得三大家族庇護!所以光澤區產生了月供的習俗!」
「時過境遷,多年已過,光澤區早已經不是從前的光澤區,魚龍混雜,混亂不堪!三大家族也已經相繼衰落,後繼無人!」
「光澤區的居民生活更是窮困潦倒,瓦灶繩床。大家過的都很拮據。」
「這個時候,三大家族相繼倒台!這對於我們來說,是極大的好消息。」
「說實話,月供我們已經交了這麼多年,也足夠報答三大家族了!現如今三大家族後繼無人,那月供製度就應該取消。」
「結果在這種時候,居然蹦出來了一個叫肖宇浩的小子,妄圖繼承三大家族衣缽,繼續收取月供。你們知道這個肖宇浩是誰嗎?」
丁正忠「嗬嗬」一笑。
「他爸叫肖治國,曾經被海盜打斷了腿,你們對於這個人,還有印象嗎?」
房間裡麵瞬間譁然一片。
「我去,我以為是誰呢,鬨了半天是他家小子。」「是啊,原來是他啊。」「他當初不也就開個小酒吧嗎?有什麼可厲害的。」「我當初可比他厲害多了。我爹還揍過他爹呢!」
「大家安靜一下。」
丁正忠簡單明了。
「肖治國確實有些小本事,但那也僅僅是小本事而已。放在以前那會兒,我都不正眼看他,現在他兒子蹦出來,想收月供,這簡直就是扯淡。」
「最主要的,是這小兔崽子,下手極狠,暴力征收。先後已經打傷了光澤區不少人了,這裡麵雖然有一部分是後入駐光澤區的,但是也有不少我們這樣的老光澤人,這小兔崽子誰的麵子都不給啊。一視同仁!」
「他這哪兒是收月供,簡直就是強製征收保護費!他算個什麼東西?」
「是啊,他算個什麼東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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