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轉移走了?怎麼可能!我們的人不是一直在這裡盯著呢嗎?」
「確實在盯著,也沒有發現他們被轉移走啊!」
邊祥卓頭腦冷靜,仔細思索。思兔.com
「那幾個人都受了很重的傷,離不開醫院的儀器設備!就算轉移,也離不開醫院!管不了那麼多了,通知兄弟們,給我挨個房間找!快點!」
「知道了,卓哥!」
整個住院部內,一瞬間陷入混亂。
邊祥卓雙手後背,來回踱步,有些焦急。
突然之間,他滿身殺氣,看向麵前的保安。
「馬上帶我去監控室!……」
——————
光澤區。
王梟駕駛車輛,盯著不遠處的最後一道檢查崗。
與秦塔猜測的一模一樣,這裡的戒備級別,完全超過了前兩道檢查崗。
兩側陰暗角落到處都是來回穿行的軍隊偵察兵。
周邊所有的房屋建築頂部,幾乎皆有埋伏好的狙擊手!
警巡與軍隊聯合檢查。
正前方擺了三道地釘攔截。兩側還有時刻準備好的車輛整裝待發!
王梟不停搖頭,眼神當中透露著絕望。
「塔叔,這一道崗,連搏命的機會都沒有,早知道,當初不如遺棄車輛,步行從其他區域離開了!」
「步行更出不去。」
秦塔經驗豐富。
「正經大路戒備森嚴!若走小路,偷偷進來可能沒事,畢竟不能不讓光澤區的人回家!」
「但你若是走出去試試。有好好的大路不走,挑那些羊腸小道,更引人注意,定有人查你!越往外,越危險,範賞不會給這麻袋留漏洞的。」
「原先都是我準備充分,他們被動,被我牽著鼻子走!這次是他們挖好坑,我往裡麵跳!能到這個份兒上,已經很不錯了。哎。隻是連累了你這孩子,但是沒辦法,說啥你不聽啊。」
「都TM是我連累的。我才是罪魁禍首。」
王梟徹底調整好狀態,在正前方檢查人員的提醒下,停好車輛。
秦塔緩緩地閉上了眼睛,聽天由命。
「麻煩您熄火下車,接受檢查。」
這一瞬間,王梟內心閃過了無數個想法,開車撞過去肯定不可能,直接動手,一個人也不會是這麼多人的對手,他根本沒有選擇權。哪條路,都是自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按照要求,熄火下車。
他從兜裡麵掏出來一支煙,遞給對麵的檢查人員。
「兄弟,我們是星光區龔警監麾下三隊梁警長下屬警巡,前來執行任務,在行動中,我兄弟受了重傷,現在已經完全快不行了。生命大於天啊,都已經過了兩道檢查崗了。咱們這?」
王梟言語中透露著無奈。
「這若是真的救不過來,完完全全就是被自己人坑的啊!哎!」
「不好意思,我們會加快檢查速度!」
他輕輕一抬手,兩個警巡,兩位士兵,聯合檢查車輛,後備箱,前後,秦塔就在後麵躺著,滿臉鮮血,也很難看得清長相。還好,他們的目光並未過多停留在秦塔身上。
檢查速度也很快。幾個人互相點了點頭。
「兄弟,都是執行任務,麻煩您理解,把你們兩個的證件給我,我去核實,沒問題馬上放行。」
王梟拿出二人的證件,眼瞅著這個警巡奔著側麵不遠處的一輛指揮車就過去了。
王梟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這種等待宣判的滋味,無比難受。沒有任何破解餘地。
轉身的一瞬間,看見躺在車內的秦塔,已然睜開了眼睛。
他攥著手槍,做好了最後一擊的準備!
深綠色的瞳孔充滿了溫柔與訣別,嘴角掛上了慈父般的笑容。
王梟重新坐回到車上,點著煙,目光逐漸堅定。
「塔叔,坐穩了!」
「你敢打著火,他們就會扣動扳機。」
車內煙霧繚繞,王梟額頭的汗水流出。
「要麼拉著手趟過去,要麼拉著手一起離開。」
言罷,他當即就要打火。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斜前方的總指揮車突然動了,油門到底。
「嗡嗡~」的聲響,打著警笛,奔著側前方的大路飛速狂奔。
在那周邊,至少十餘輛警車,響著警笛緊隨而後。
王梟傻眼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剛剛拿著證件的警巡速度極快地奔跑歸來。
衝著檢查崗附近的人叫吼。
「範哥讓全員出動!去光輝人民醫院!速度快點!」
值班軍官當即愣住了。
「開什麼玩笑,他可是行動總指揮!你們都走了,我們怎麼辦?」
「這邊有你們就夠了,我們很快就回來!」
「簡直胡鬨!這不是擅離職守嗎?你們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這個警巡微微一笑,非常禮貌,態度卻不容置疑!
「我們光澤區的警巡,隻考慮不服從範警監命令的後果」
他把手上的證件扔給王梟。
「兄弟,趕緊去救人!」
言罷,他跳回到自己的車上!連同附近所有的警車,全都動了。
本被警車封鎖的兩側道路也暢通無阻。
王梟看準機會,發動車輛。
從側麵剛剛騰出的空檔,緊隨而出。
他拉響了警報。
情緒激動,坐在車上。
「咣,咣,咣!」的就是三拳。
瞪大了眼睛。
「啊!!!」的叫喊發泄。
秦塔深綠色的雙瞳,緩緩閉上。
「萬城這個人太凶了,若是我真能逃離這光輝城,你一定要記得留心查看開陽城的新聞。」
秦塔很快陷入了昏睡之中。
王梟隻顧開車,壓根也沒有太在意!
身後區域。
值守軍官非常憤怒。
「這都是什麼人!目無法紀!!毫無紀律!」
他一邊叫吼,一邊抬手。
「立刻封鎖道路,快點!」
周邊兩側的軍車,很快填補了剛剛的空檔。
在距離這道檢查崗,不過五百米的另外一條胡同內。
梁若星率領一批下屬,正在逐家逐戶搜查。
一圈轉下來,梁若星打著哈欠,儘顯疲態。
「警長,要麼你去車裡睡會兒,有啥事我再叫你。」
「別。」
梁若星抬起手。
「這裡是範賞的地頭,到處都是他的人,這要給人看見了,匯報到李警監那裡,誠哥也救不了我。畢竟是特殊時期,走吧,堅持一下就完了。大不了一晚上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