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歲寧下巴崩的緊,最後冷冰冰的說:”無可奉告。
”
”無可奉告?”他冷笑著反問了一句。
徐歲寧沒有再說話。
隻看了一眼錄音筆,她也不是很心疼,因為今天錄到的東西。
確實也不重要。
薑母半個承認當年薑澤撞人那事有貓膩的話都沒有說。
她轉身就要走。
但陳律眼疾手快起身拉住了她,把她往回拽時,看見她眼睛都紅了。
陳律手上動作不由得放鬆幾分。
道:”你朝我潑水,怎麼還是你委屈?”
”以後我不會再跟你見麵,這段時間是我錯了,我也不該想著談個戀愛就能讓你當自己人,畢竟咱們再怎麼樣。
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比不上你自己人……”
徐歲寧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律就淡淡道:”我怎麼就向著人家了?我問的從頭到尾,不就隻有一句。
那些證據是誰給你的?”
”你剛才難道不是在助長薑澤母親的氣焰?”徐歲寧冷淡的說。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了她薑家的核心技術,打算勸我對薑澤諒解,你的利益,憑什麼要我來成全?”
陳律就知道。
她那天在病房外。
聽到了這事。
他道:”難不成我當場拒絕人家?說是一回事,到頭來替不替人家辦事。
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也沒一口答應下來。
”
可惜徐歲寧太了解陳律那會兒的心思。
”你確實是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