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餘澤仁躺在地上,身上也有血。</p>

徐正連忙去抬已經昏迷的餘澤仁。</p>

薄寒時將懷裡的喬予,打橫一把抱起。</p>

“去醫院!”</p>

……</p>

黑色邁巴赫,快速行駛在高速上,前往距離最近的縣醫院!</p>

喬予左胸口插著一把匕首,渾身是血。</p>

餘澤仁身上多處刀口,那畫麵看著也是駭人至極!</p>

縣醫院根本不敢收!</p>

派了救護車,送去市醫院。</p>

薄寒時上了喬予那輛救護車。</p>

徐正開車,緊隨其後。</p>

喬予躺在擔架上,緩緩低頭,去看左胸口插的那把匕首。</p>

胸口撕裂的疼。</p>

“我……我是不是快死了?”她雙眼通紅的看著薄寒時。</p>

“彆胡說!喬予,像你這種十惡不赦的罪人,不可能短命!”</p>

喬予哭笑不得,眼淚卻從眼角大顆大顆的滾落。</p>

她咧著蒼白的唇角,“我都快死了,你就不能……算了……薄寒時,我有遺言,你過來一點。”</p>

薄寒時一把握住她的手。</p>

男人眼角猩紅,語氣又凶又冷的怒斥:“我不想聽你什麼遺言,也不會替你完成任何遺言!喬予,你有什麼沒做完的事,就自己好好活著去做!”</p>

喬予悲慟的看著他。</p>

她從口袋裡費力的掏出那枚戒指。</p>

她手心裡都是血,將那枚戒指也染上了血色。</p>

“我不是……不是故意要扔掉的,你有未婚妻了,我不知道該用什麼身份麵對你,我怕,宋小姐看見我戴著這枚戒指,會誤會……我又怕,睹物思人,會有非分之想。薄寒時……我真的,想忘了你,但你站在我麵前,我很難做到無動於衷。我隻能扔了它,對不起。我現在大概率也活不成了,你……你能不能,原諒我?”</p>

她每說一句話,那胸口的鮮血,就隨著她胸口的每次顫動,往外冒的更肆意。</p>

說每個字眼,都像是在刀尖上舔血,傷筋動骨的疼。</p>

但若是再不說,她怕,再也來不及了。</p>

她乞求的看著薄寒時,眼淚灼燙,“我……有件事一直沒告訴你,其實,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