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嘴角微抽。</p>

她彎唇,皮笑肉不笑:“陸律師這是邀請?”</p>

“強買強賣又怎麼樣,怎麼,你還想告我?”</p>

“我告不贏陸律師。”</p>

也沒那麼無聊,因為一支舞告他。</p>

陸之律嘴很毒,“有這個自知之明就好。”</p>

喬予看了一眼那邊的薄寒時和南初,似是看穿什麼,勾唇道:“南初和彆人跳舞,陸律師是吃醋了?”</p>

“你閨蜜和你前男友跳舞,你不覺得這畫風詭異?”</p>

“我和前男友的好兄弟以及閨蜜的老公跳舞,這畫風也夠詭異吧。”</p>

“……”</p>

五十步笑百步,誰也笑話不了誰。</p>

陸之律一向不喜歡喬予,從大學時就不喜歡,“你費儘心思進sy,不會還想跟寒時破鏡重圓吧?”</p>

“陸律師都說是破鏡了,既然是破鏡,就算是重圓也還是會有裂痕,不可能恢複如初的。”</p>

“你清楚就好。六年前,寒時在獄中差點被刺中心臟,我動用家裡的關係,才能送他去醫院,那時候,他渾身是血,意識不清,自己都快死了,卻還喊著你的名字。喬予,這個男人在一心一意謀劃你們的未來藍圖時,你卻狠心的把他賣了,你應該明白,你是最沒資格待在薄寒時身邊和他談感情的人。”</p>

喬予睫毛狠狠一顫,連心跳,都停滯了一下。</p>

那時,她已經背叛他,將他親手送進獄中,可他在危難關頭,竟然還念著她……</p>

眼眶濕熱難受。</p>

就在喬予怔神之際,胳膊忽然被一個力道猛地拉向另一邊。</p>

南初在華爾茲回旋之際,裙裾飛揚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麼。</p>

在喬予還一臉懵的時候,她和南初已經對調,換了舞伴。</p>

她腳步淩亂,跌撞進一個熟悉的胸膛。</p>

一抬頭,四目相對。</p>

那雙澄澈慌張的水眸,撞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裡。</p>

後者從容沉著。</p>

那隻大手,摟著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繼續這支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