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帶動一個,整個人群宛若多米諾骨牌一般倒下,不過幾秒時間就倒了一大片。
而巴利趁機跑了出去。
摔成一片的居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摔的,此時人壓人,像一團解不開的亂麻。
銀蘇將頭發拽回來,藏在黑袍下,若無其事地站在沒有摔倒的那群居民中。
“那小崽子跑了。”
“去追回來……”
“他跑不出去,先彆管他了,下次再讓他洗禮便是。”露娜對戴維道:“不要耽誤時間,趕緊開始吧。不然那些東西就要出來了!”
戴維皺了皺眉,看下時間,道:“先開始吧。”
戴維走下圓台,取來一個裝有清水的瓷碗,他先割破手指,往瓷碗裡滴了兩滴血。
隨後將瓷碗放在第一排的居民麵前,那人割指滴血,動作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戴維等他滴完血,拿著碗走向下一個。
魏衡見這場景心底咯噔一下。
血這種東西給NPC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戴維很快走到銀蘇麵前,銀蘇垂著頭割破手指,往碗裡滴血。
戴維看銀蘇一眼,走向下一個。
魏衡見銀蘇都滴了,他也隻能心一橫照做。
戴維走完一圈,回到圓台旁邊,用手指在碗裡攪拌一下,隨後沾著血水滴到圓台四周那些怪異符文上。
等戴維將每個符文都滴上血水後,將剩餘的血水全部倒入池子裡。
銀蘇看著那些怪異符文吸收掉血水,並開始發光。人們紛紛垂下頭,捧著蠟燭開始虔誠地念著什麼。
那是一種很晦澀的詞句,遊戲翻譯功能直接失效,她聽不懂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