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銀蘇頭也不回地走了,根本不給康邁多問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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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邁不知道銀蘇去做什麼了,等再看見她,就是在食堂。
晚餐也不太平,好在沒有出太大的意外。所有人扶著撐得不行的肚子,在食堂員工怨毒地注視下有驚無險地離開餐廳。
銀蘇落在後麵,走在她前麵的是汪曉玲。
既然有白天不會死人這條禁忌規則,那汪曉玲沒死也正常。
但是汪曉玲不知道經曆了什麼,臉色蒼白,走路的步伐都不太穩,整個人比中午還要陰鬱。
“汪曉玲怎麼回事?”銀蘇好奇:“你欺負人家了?”
康邁像是聽見了笑話,“我欺負她做甚!我們都不在一個地方。”
“不在一個地方?”
“嗯。她比我先進去,但是我進去後並沒有看見她。”之前汪曉玲跟著他,無非就是想他們被帶走的時候,他能幫忙。
但她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
他憑什麼要幫助一個不能給自己帶來任何好處的拖油瓶?
更何況,他自己能不能活下來都不一定,他可沒幫助他人的聖父情結。
前麵的汪曉玲沒有跟著莫東他們,而是轉個方向,往花園裡走了。
銀蘇讓康邁先走,她好奇地跟上去瞧瞧。
汪曉玲隻是坐在花園的椅子上發呆,整個人一動不動,宛若一尊雕塑,似乎還沒從下午的可怕經曆緩過神來。
天色漸漸暗下來,馬上就要到醫護人員下班的時間了。
銀蘇還要去見小苗,沒有繼續盯著,返回住院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