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隻好停下來了腳步。
當兩人轉過身的時候,袁妙語也已經走了過來。
看著如此般配的兩人,袁妙語臉上露出和善的笑容,“我瞧這像是你們兩個人,怎麽到家門口了,還不進去坐一坐?嫌棄我地方太小了呀?”
袁妙語開玩笑的說。
兩人當然連忙搖頭。
隻能跟著袁妙語進去。
淘淘正坐在小飯桌前麵等吃飯,冷不丁的看到嬸嬸帶進來了兩個人。
“周叔叔?”
“嗯。”
淘淘立刻站起來。
朝著周山跑過來。
一把抱住了周山的大腿,“你不是跟著我叔叔嗎?你怎麽在這裏?那我叔叔呢?”
周山不知道怎麽回答,因為不知道袁妙語是如何和孩子說的,怕自己說出來後袁妙語說的不符,倒是會讓小朋友產生疑問。
就看向了袁妙語。
袁妙語摸了摸淘淘的小腦袋,溫聲細語的說道,“周叔叔回來是因為周叔叔要和相思阿姨結婚了,你叔叔還在國外出差呢。”
小家夥嗷了一聲,不疑有他,“周叔叔你什麽時候結婚啊?我可以去你的婚禮上吃喜糖嗎?”
霍相思笑著蹲下來,和小朋友的視線平齊,“當然可以啦。”
袁妙語說道,“淘淘,我們等下再吃飯,你先去院子裏玩會兒。”
小家夥出去玩自己的小車車了。
袁妙語邀請兩人坐下來。
目光落在周山的臉上,“你沒事就好。”
周山輕輕頷首。
三人說了幾句話,袁妙語忽然站起來走去了裏屋,不一會兒就從裏麵拿出來了一個高檔的盒子。
將盒子遞給了周山。
周山不知道盒子裏是什麽。
袁妙語解釋說,“這是……是他給你定製的西裝,我收拾行李的時候順便給帶回來了。”
周山手指在盒子上麵輕輕的撫摸了一下。
袁妙語又說,“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是待人,也算是蠻真心的了,我倒不是在你麵前幫他說好話,更不是讓你愧疚。”
周山輕輕的嗯了一聲,“我明白的。”
隻是。
道不同,不相為謀。
周山收下了這一身西裝,很快便和相思兩個人離開,不再打擾他們吃飯。
回去的路上。
霍相思坐在副駕駛上,打開了那裝著玫瑰西裝的皮質小箱子。
看到裏麵一身嶄新的黑色西裝,都是人工定製,就連袖扣,都奢華低調又整齊。
霍相思幾不可聞的歎息了一聲,抬頭看著周山說,“等我們結婚的時候,你就穿這一身西裝吧!”
周山翹了翹唇角,“好。”
回家後。
霍相思把皮箱子塞給了周山,“我去處理一點工作,等下下來陪你看電影。”
所以把客廳裏的空間留給了周山。
周山坐在沙發上,把箱子放在自己旁邊。
始終沒有打開。
他忍不住掏出了一盒煙,從裏麵抽出來一支,夾在修長而又古街分明的好看的手指中間,摸出打火機,冰藍色的火焰躥升,點燃了這支煙。
周山深深的吸了一口。
煙霧被吸到了肺裏似的。
嗆得有點難受。
對於桑乾,周山從來都沒有覺得虧欠,愧疚,或者是任何不該有的情緒。
因為這本來就是桑乾的下場。
他選擇繼承父親的衣缽的時候,也早該預料到了這一天。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