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幾天自己的事情之後,安慈殿那邊便不能逃避了,於是江語棠從係統裏頭兌換了幾株盛放的玫瑰,打算也讓太後看個新鮮。
畢竟這個時候,大淵還沒有玫瑰這種品種。
因為秦頌安的緣故,太後也是喜歡花的,所以一看到那幾株玫瑰便是愛不釋手,當即就從禦花園叫了人來栽種。
可明明是江語棠送給她的花,她卻讓人栽到了禦花園裏頭,讓江語棠也是頗為不理解。
“就這幾株,太後娘娘不藏在自己的院子裏頭,還要拿出來給旁人賞玩?”
江語棠玩笑一般說道。
太後也是無奈輕笑,“哀家的安慈殿裏頭不打算留那麽多人了,又怕留下的那幾個侍弄不好這名貴的花草,還不如放在禦花園裏頭,也讓人知道這是你的一片心意。”
所以說到底,太後有一部分的心思還是想著要做她的靠山,好讓大家都知曉,即便她現在已經不是錦王妃,也依舊能夠得到寵愛。
說不感動是假的,江語棠此時隻覺得鼻子有些酸,這麽多天以來的委屈似乎都找到了一個港灣。
可她到底也不是喜歡與人傾訴的人,也隻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太後娘娘當真是寵妾身
,怕是公主殿下看了,都得嫉妒妾身所受到的恩惠。”
她之所以說這話,也是因為沈珺之在身邊的緣故,所以更像是親近之人的玩笑。
沈珺之也是笑了。
“我可沒處找這種稀罕物,皇祖母若是因此更加疼愛姐姐一些,我也沒有辦法。”
太後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儼然是把自己捧了起來,自然知道她們是在逗自己開心,所以好笑的搖了搖頭。
隻是即便心情還算輕鬆,也不得不考慮起了一些實際問題。
“哀家之前還以為,整個皇室之中最安穩的,怕是就是你們這一懟,沒成想突然就走到了這個份上,連哀家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這說的是江語棠和秦恪之間的問題。
江語棠不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這半個月裏頭她也想了很多,無非就是琢磨彼此曾經的相處。
可越是想,她就越是覺得怪異。因為秦恪的轉變實在太過迅速,即便晚濃猜測,或許是因為秦恪一直在隱忍,她也總覺得另有內情。
然而不管怎麽說,錯就是錯,她也不可能去秦恪找借口,所以此時也難免露出了幾分悵然。
“妾身現在也算是知道了,什麽叫做世事難料。不過這
諸多事宜,既然已經塵埃落定,妾身也懶得去糾結。”
太後麵上難免露出了幾分憐愛之色,恐怕也是覺得她這一番話,不過是在安慰自己,也在自欺欺人。
不過江語棠還真沒有這種想法。
“太後娘娘快別心疼妾身了,現在妾身可謂是有錢有閒,事業還正處於上升的時期。您是不知道,歲和姑姑那個溫泉都是妾身在打理,每日賓客絡繹不絕,都快把妾身的頭都給愁禿了,哪有時間去想別的?妾身還在琢磨著要不雇些人來,不然連掙錢都成了一種負擔。”
她說的是煞有其事,好似真的在因此糾結,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