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秦禮自然也能放心下來,長長鬆了一口氣,隻是這一次受傷的畢竟是江語棠,臨走的時候,他還是再三保證了不會讓林夢音再來找她的麻煩。
江語棠對此倒是樂見其成,也沒反駁什麽,隻等著以後他自己醒悟過來,知道林夢音是站在哪邊的。
倒是陪著她身邊的晚濃有些感慨,“自古帝王家都最是薄情,沒想到五殿下還是如此癡情的一個男子。”
江語棠聽她這麽一說,倒是想起了曆史上有關於秦禮的記載。
他這一生雖然也是三宮六院的,卻沒聽說過專寵過誰,但他的後宮無疑是十分和諧,可見確實是由禦下之道。
就是不知契機在何處,讓這樣一個深情的人都改變了自己的心意。
不過不論怎麽猜測,這些也都是後話,江語棠沒有投降,就回了自己的的院子。
那頭蘭英把秦禮送出去,回來的時候,竟然帶了幾分欣喜之色。
“娘娘,這裏有一封來自頌安長公主的信!”
江語棠是真沒想到,不久前才離開的秦頌安竟然這麽快就送了信過來,心中比起高興,更多的卻是好奇。
於是趕緊接過信來拆開,邊讀邊問道:“是誰送的信過來?”
“是頌安長公主身邊人送過來的,她還約了您明日在酒樓相見,說是長公主有話要帶給您。”
信中寫的東西並不多,也無非是問了幾句安好,然後就是說了路途中見到幾分奇怪的事情。
至於究竟遇到了什麽,她並沒有說,而是派了青鄔回來,說是要與她詳細說明。
可青鄔是她唯一的親信,她這麽輕易就把人放回來了,難道是真遇到了什麽很重要的事情?
帶著這樣的困惑,次日一早,她就去了酒樓裏頭見人。
來送消息的還真是青鄔,隻是看著她麵上的神色,好似也沒有過多的沉重或者是擔憂。
“姑母身邊也就隻有你陪著了,怎麽不讓旁人來送信,反倒是讓你過來了?”江語棠疑惑問道。
青鄔先是起身給她行了個禮,隨後才說道:“這件事情是主子覺得十分重要的,讓別人來送信未免有些不放心,所以乾脆讓我過來了。”
江語棠點了點頭,不曾問起到底是什麽事情,反倒先關心起來。
“那姑母身邊可有什麽信得過的人陪著?”
“臨走的時候,王爺就給了一隊人馬,專門護送主子。那些人的身手都在我之上,且都是王爺請此挑選的人,自然不必擔心頗多,我來了反倒是最好。”
江語棠聞言有些驚訝,“王爺給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