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濃是自小就跟著原身的,平日裏二人形影不離,到皇都之後就更是一直陪在身邊,哪有時間去找那種經驗?
江語棠也不過隻是幾句玩笑話,此時輕咳了一聲正經起來,還真擺出了一副虛心求教的模樣,“你快說。”
晚濃於是也正色起來,朝著江語棠招了招手,示意她跟自己到屋裏去。
江語棠十分疑惑,就連蘭英也好奇起來,跟在二人身後進了屋子。
就看見晚濃從自己床底翻出了一個木箱子來,然後一層一層扒開上頭的布料,翻出了幾本書來。
“這可都是奴婢藏了好多年的寶貝,如今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聽那語氣裏頭,竟然還有幾分老懷甚慰的感覺。
江語棠此時已經猜到那些書是講什麽的了,接過來一看,果然就是春宮教程。
她本以為古人是比較含蓄的,卻沒想到這裏頭的東西畫的還真是露骨,哪怕是見多識廣的蘭英看了一眼,也微微紅了耳根。
然而作為一個現代人,江語棠倒是不覺得有多害臊,反而看的津津有味,還嘖嘖感歎了兩聲。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手上竟還有這種存貨,真是顛覆了我
曾經對你的認知。”
晚濃聽著臉頰滾燙,用雙手捂住降溫,“娘娘說什麽呢,這些都是當初夫人給娘娘準備的嫁妝。之前奴婢一直覺得娘娘用不上,現在這不是用上了,就趕緊拿過來給娘娘。”
晚濃口中的夫人,自然說的就是原身的母親。
這位可憐的女子已經走了一年了,江語棠沒見過她,對她的所有印象都來源於原生的記憶,此時也覺得有些意外。
“我娘竟還會給我準備這種東西?”
晚濃難免有些唏噓,“奴婢聽夫人說,這是他們那兒的習俗,雖不放在明麵上,可姑娘們出嫁之前,母親都會為她們準備這些,以防止男方若是不懂、會傷著姑娘。若是在大戶人家,姑娘們成親之前都會有專門的嬤嬤教導,奴婢覺得娘娘若是真的心裏沒底,去請一個年長些的長輩來教一教也好。”
這話晚濃說的認真,就好似是一件極其重要的事情。可對於江語棠來說,閨房之樂自己體驗一下也就罷了,若是當做一門課程跑去跟人求教,難免會讓人覺得不習慣。
於是拿走了那一遝子畫冊,拒絕道:“你家娘娘天資過人,這種事
情看看也就懂了,用不著旁人來教,就省了這份閒心吧。”
對此,晚濃也沒有強求,就隻是目送她離開之後,就捂著嘴巴偷樂。
蘭英竟也覺得期待起來,畢竟兩人成婚至今,時間也不短了,卻一直也沒有進展,這對於夫妻之間的和睦也不利。
江語棠回屋的時候,秦恪就已經走了,剛好給她留下了一片安靜的地方,能夠好好學習學習。
如今已經是春日,氣候適宜,門窗緊閉的前提之下,又看了這麽些令人臉熱的畫冊,江語棠也覺得燥熱的很。
好在臨近傍晚的時候晚濃和蘭英打好水來,說是要替她沐浴更衣,她才把畫冊收拾了起來。
“下午我不是才洗過?怎麽現在還要洗?”
江語棠回來的時候,那一身都是狼藉,就稍稍打理了一番,此時連衣裳從裏到外都是新的,著實沒必要再洗一次。
然而晚濃卻朝她眨了眨眼,“這可不是簡單的沐浴,是有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