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恪這話說的篤定,還真叫人覺得這就是事實。
江語棠都被驚得瞪大了眼睛,著實沒想到這頌仁長公主竟也能玩的這麽花,他們去個酒樓,都能遇到對方的私生子。
於是支棱著耳朵,一副是要看八卦的模樣。
頌仁長公主會承認這就怪了,當即厲聲反駁,“你胡說什麽呢?本宮並無子嗣,哪裏來的親生子?”
瞧那理直氣壯的模樣,倒也像是沒乾這事兒。
兩方的態度都過於坦然,讓江語棠一時之間都辨認不出誰在說謊,追g在心裏問十三。
可偏偏十三也不知道,還跟她一起吃起了瓜來。
“三皇子說話要注意分寸,有關於皇室子嗣的問題,可不是你能胡亂說的。”
太後的聲音很冷,相比於誰對誰錯來說,或許她更注重的是皇室的麵子。
但秦恪並不是會無中生有的人他既然開口就一定有了萬全的準備
“兒臣是不是胡說,皇祖母看完這封信,自然會知曉。”
說著從袖中掏出一封信來,交給太後身邊伺候的姑姑,由她轉交上去。
頌仁長公主並不知其意,卻無端生出了幾分恐慌來。
隻見她惡狠狠地瞪著秦恪,咬牙說道:“你又在鬨什麽幺蛾子?”
秦恪並不回她,甚至連看都不曾多看一眼,隻將目光放在太後那邊。
而後者在瞧清楚那封信上的內容之後,麵色漸漸沉了起來。
“這封信,當真是駙馬臨終所托?”她問。
秦恪還未回話,頌仁長公主已然是恐慌不已。
唯有麵上強自鎮定,也不顧那信上究竟寫了什麽,就開始否認。
“身為他的妻子,本宮怎會不知他竟然還留了信件?不會是你從何處偽造得來,用以欺騙母後的吧。”
秦恪此時才看向她,目光平靜,無波無瀾,“駙馬臨終時,與長公主的關係自不用旁人多說,他會有所隱瞞也實屬常理,長公主若是不信,我這兒也有人證。”
“人證?”她嗤笑了一聲,“什麽人證不能偽造?他死了無法複生,那一切可都不能做數。”
頌仁長公主過於獨斷,反倒證實了此事或許是真的。
太後最了解自己的這個大女兒,她向來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也最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隻是太後也沒想過,她一個看起來不重子嗣的人,竟也會弄出那麽多的私生子來。
當真是荒唐!
太後怒火騰升,猛地一掌拍在了桌案之上,厲聲質問:“你自己說,你可做過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