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說宿主是真的沒必要問那一番話,畢竟按照係統的行事準則,景王妃這個身份或許都是被杜撰出來的,您在這兒糾結這麽多,還不如想想任務的事情。”
十三畢竟是個係統,並不能判斷人的心思,更何況在喜歡一個人時,人的心思也是變幻莫測。
江語棠自然知曉這一點,也不與它計較,倒是好奇起了秋瑟今日說的那個人。
“你說當時給她錢的人,會不會是宮裏的勢力?”
“相關情況,係統不能透露,還請宿主自己發覺。不過您現在確實需要考慮考慮,如何麵對皇宮的那些老狐狸。”
若不是十三,此時提起江語棠是真要忘了自己還有進宮這項任務,想想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女人們,她也是一陣的頭皮發麻。
“做為我係統,你難道就沒有什麽要提醒我的?”江語棠問完,還不忘威脅了一句,“你要知道,咱倆是現在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一命嗚呼,且不說你的業績會不會受到影響,隻說你還想再找一個如此稱心如意的宿主,也不容易吧。”
十三簡直懶得吐槽她沒有自知之明,可偏偏每一次她的威脅,也都
能正中要害。
於是抱著自己的宿主還不是得自己疼的想法,十三到底還是輕歎了一聲,給她說起了這次宴會上的勢力。
“貴妃那邊,因為有五皇子的緣故,已經不會對景王府抱有惡意。而這一次因為秦恪拿到能夠牽製皇後的證據,皇後也不會對你多做為難。你唯一需要提防的,是頌仁長公主”
“頌仁長公主?”她疑惑,“我與她又沒有舊怨,她難道還會為難我?”
十三無語也不直說,隻是問她:“你現在是什麽身份?”
“錦王妃啊。”她答完,才明白他的意思,“可我聽說頌仁長公主年紀也不小了,她嫁人的時候,秦恪都還沒出生呢。總不能這二人還能結下什麽舊怨吧。難道又是牆倒眾人推?”
“也不算吧。”十三也不大確定,“她和秦恪倒是沒什麽仇,真要算起來隻是單純的不喜歡這個小輩。可她當年似乎與淑妃有些過節,這個人一貫記仇,想必就算是當年的事情,也能記到現在”
江語棠是真的八卦,忍不住問道:“到底是什麽過節,能讓她到現在都耿耿於懷?”
“據現如今能夠打探到的消息來
看,應當是頌仁長公主的駙馬一直仰慕淑妃的才情,賜婚的時候還反抗了一番。雖說最後也沒起到什麽作用,可對於頌仁長公主這樣傲慢的人來說,已然是把自己的麵子踩在了腳下。所以這麽多年了,也仍然忘不掉這份屈辱。”
頌仁長公主不僅是皇帝的姐姐,還是先帝最大的女兒,可想而知在宮中也是有幾分威望。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卻不僅嫁給了一個她並不喜歡的駙馬,而這駙馬也不捧著她,竟然還對別的女子十分癡情。這讓她如何能夠忍受?
所以能記這麽長時間,也是情有可原。
但淑妃又何其無辜?就以頌仁長公主那睚眥必報的性子,估計淑妃生前的時候也沒少受到欺負,
看來此行確實有幾分風險。
心中雖然記掛著這些事情,但江語棠也沒太當回事兒,隻顧著自己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