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第222章 人生中的幸運(一萬字!)(1 / 2)

擇日走紅 宋不留春 2621 字 7個月前

陳思琦對陸嚴河作為藝人的圈子並不熟悉。

實際上,陳思琦本來還對要見李治百和顏良這件事有些緊張,作為一個普通人,總覺得藝人的世界離他們過於遙遠,而他們在公司的包裝、媒體的宣傳下,戴上一種仿佛天然的光環,容易讓人感到有距離感,感到差距。

但李治百和顏良一照麵就呈現出一種比一般人還要放得開的姿態,讓陳思琦一下就感覺跟他們拉近了距離。

作為《跳起來》的共同主編,陳思琦已經看過顏良寫的文章。

以文見人。

陳思琦對顏良的印象很好,因為顏良的文章就給人一種塌實、認真的感覺。

他寫的文章其實就是大白話,但是很誠懇,寫小時候的遺憾,寫沒有經曆過一個普通高中的遺憾。

今天見到顏良,看到他跟著李治百一起揶揄她和陸嚴河,陳思琦又發現他其實沒有文章裡看上去那麼正經嚴肅。

李治百指著陸嚴河問陳思琦:“陸嚴河他在學校是不是個老悶騷?”

“什麼?”陳思琦一愣。

李治百一本正經地說:“就是表麵上很謙虛、很冷靜、很乖巧,實際上該惹事的時候,一點事沒少惹?”

陸嚴河一臉無語,說:“你確定這是老悶騷的意思?”

“大差不差吧。”李治百一臉毫不在意老悶騷的真正含義是什麼的樣子。

陳思琦哭笑不得,搖頭,說:“他在學校很少惹事。”

“怎麼可能,光是我知道的事情就不止一件。”李治百嘖了一聲,點了點陳思琦,“你這是幫他打掩護呢?看來你們倆之間確實有點貓膩啊,我問一下,是你先喜歡他的,還是他先喜歡你的?”

在陳思琦來之前口口聲聲讓陸嚴河放心的李治百,現在就跟忘記自己說過了什麼一樣,滿臉壞笑地問。

陸嚴河拍拍桌子,“李治百!”

李治百這才歎了口氣,說:“好了,好了,我不問了。”

然而,這個時候,陳思琦卻又說:“陸嚴河在學校裡發生的那些事情,陸嚴河都是被波及到的,沒有一樣是他自己主動惹出來的。”

這是在回應剛才李治百的問題了。

其實,李治百和顏良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剛才那麼問,純粹就是為了揶揄陸嚴河和陳思琦,可陳思琦卻當真了,在為陸嚴河解釋。

顏良趕緊點點頭,說:“我們知道,李治百他故意這麼說呢,你彆當真。”

氣氛一時有些尷尬。

陸嚴河見狀,隻好由他站出來打圓場,說:“李治百,你答應給我們寫的稿子,到底什麼時候能給我們啊?我們這本書都馬上要截稿了。”

李治百說:“我是真的寫不出來啊,你彆為難我了,實在不行算了吧,要不然我就隻能找槍手寫了。”

“要不然李治百的文章就以采訪的形式來寫吧?”陳思琦忽然說。

“嗯?”

“我也想過,每一期做一個人物采訪的專欄也不錯。”陳思琦說,“現在我們這本書的形式並不是太多,可以加一個人物采訪的專欄。”

李治百馬上附和讚同:“這個好,就這個。”

陸嚴河問:“那我們是不是還要去找一個能做采訪的人?”

陳思琦說:“嗯。”

“我給你們介紹一個好了。”李治百說,“我之前就認識一個記者,他寫過我的采訪稿,寫得很好。”

陸嚴河說:“人家都已經寫過你了,再來寫你,能寫出新鮮的東西來嗎?”

“這倒是。”李治百說,“那還是你們去找吧。”-

吃過晚飯,李治百和顏良就準備先回去了。

“那我們走了啊。”李治百跟他們兩個說。

陸嚴河:“拜拜。”

李治百拍拍陸嚴河的肩膀,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這貨還是忍不住自己看戲的心情。

陸嚴河都麻了。

他也沒生氣,因為知道李治百就這樣,他要是跟陳思琦再有一些親密點的動作,李治百能當場跳起來給你表演一個騰雲駕霧。

等他們兩個人走了以後,陸嚴河轉頭看向陳思琦,問:“你今天……”

陳思琦:“不想說那些不開心的事情,陪我去一下遊戲廳吧。”

“啊?”

“我想玩。”

“哦。”陸嚴河點頭,“那走吧,我查一下這附近哪裡有遊戲廳。”

然後,二十分鐘以後,陸嚴河看著陳思琦拿著手柄,在一個殺僵屍的遊戲中凶悍如雷地殺了半個小時。

雖然陳思琦自始至終都麵無表情,可她身上卻散發出了一種強大的氣場。

等陳思琦終於把第三關通過,她才放下手柄。

陸嚴河問:“你消氣了?”

陳思琦:“還行吧。”

她轉頭看向陸嚴河,說:“我不想回去,我們看電影去吧。”

陸嚴河點頭,“行,你想看什麼?”

“隨便,你挑吧,我隻是不想回去,隨便看什麼都行。”

於是,兩個人又去看了一場電影。

等電影看完,已經是晚上十點。

他們兩個從電影院出來,走在夏夜的街頭,仍然是熱風滾滾,裹著樟樹的辛烈香味,與空氣中獨屬於夏天的那種燥熱。

陳思琦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屏幕,冷笑了一聲。

“要回去了嗎?”

“回什麼回,不回。”陳思琦冷漠地看著手機,“我都出來這麼久了,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來,我都不知道他們口口聲聲說關心我是怎麼做到的,自己把自己騙得格外感動,好像真的愛我愛到失去理智。”

陳思琦雖然是在用一種冷意說這番話,卻令陸嚴河感到難受。

如果說沒有父母是一種不幸,那有陳思琦那樣的父母,是另一種不幸。

不幸的內容各有各的痛苦,痛苦的感受卻是相似的。

陸嚴河看著陳思琦,正想要說些什麼,陳思琦忽然看了他一眼,搖頭,“你千萬彆安慰我啊,我不想被安慰,我隻需要你陪著我就行了。”

“好。”陸嚴河點頭。

除此之外,他一個字也沒有多說。

他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他們去了一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自助書店,就在街頭。

繁華城市之中做這樣一個自助書店,其實是市政工程。

比起實用性,更多的是一種地標性、景觀性的存在。

然而,這個夏夜,他們兩個人卻坐在了裡麵,看起了書。

陳思琦問:“你要直播嗎?”

“今天不了吧。”陸嚴河搖頭,“我也不是每天都要直播。”

兩個人坐在自助書店的椅子上,安靜地開始讀書。-

晚上十一點。

辛子杏和劉雅靚從一家KTV出來。

她們跟其他人揮手道彆,準備一塊兒去前邊一家麻辣燙吃個宵夜。

已經是淩晨,白天熱鬨非凡的商圈現在也隻剩下零星人影。

劉雅靚說:“這一塊兒人真少。”

“都下班了。”辛子杏看了一眼時間,“都快淩晨了,最近辛苦了啊。”

劉雅靚一臉燦爛的笑容,“辛苦什麼啊,做服裝時尚太好玩了,這就是我最喜歡的工作內容,比我之前乾的那些有意思多了。”

“那是你自己本來就愛這個。”

“嗯。”劉雅靚點頭,“我這個周末還打算去趟香港,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哪有時間,最近忙得要命。”辛子杏說。

劉雅靚問:“還在做《城市遊記》紀錄片的籌備嗎?”

“嗯。”辛子杏點頭,“上頭批了不少預算,就是想要把這個做成我們葉脈網的品牌,現在正在選城市呢,我這兩個星期光是出差就出了五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