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第219章 都是活粉啊(八千字)(1 / 2)

擇日走紅 宋不留春 2196 字 7個月前

第219章 都是活粉啊(八千字)

嚴唯回到陳子良的休息室,看了一眼已經做好妝造、正在聽自己的Demo的陳子良,說:“剛才我去找陳梓妍了。”

陳子良暫停了播放,一臉不爽地問:“你去找她乾什麼?”

嚴唯很無奈。

即使昨天晚上捅出了那麼大一個簍子,陳子良卻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這種態度令嚴唯特彆無語,這人好久根本不知道自己屢次在出大問題的邊緣試探,不知道自己的職業生涯很有可能就在某一次玩脫了,奔向萬劫不複的深淵。

“如果陳梓妍和陸嚴河他們不肯放過你,對你下手,買黑子踩伱,你現在這樣大好的局麵能維持多久?”嚴唯問。

陳子良馬上冷笑一聲,說:“拉倒吧,陸嚴河他算個幾把,能對我造成威脅?”

“陸嚴河沒有這樣的力量,陳梓妍難道沒有?”嚴唯加重了語氣,“陳梓妍光是人脈就可以把你的路堵死好幾條,你本來就不受待見,要是再被陳梓妍阻擊的話,你不想想,你還有多少節目可以上?你知不知道你已經上了多少人的黑名單?”

陳子良根本不放在心上,說:“上黑名單又怎麼樣?今天老子再次全網爆紅,我就不信沒有其他的節目找你,一些老屁股,總把自己看得賊重要,好像他們把我拉進黑名單,我就混不下去了似的,什麼玩意,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注定被拍死在沙灘上。”

嚴唯氣得兩眼發黑,因為昨天晚上的意外而大好的局麵,突然間也看上去不那麼好了。

“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哪來的信心覺得你能推得動前浪?”嚴唯實在是太生氣了,都氣得直接失態,“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彆說陳梓妍現在沒有一點退休的意思,她背後的人,你知道是誰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就敢這麼猖狂?!”

陳子良仍然無動於衷,說:“如果她真有什麼能耐,早就出手了,一直聽你在這兒吧吧吧的,也沒有見她真的怎麼樣,你太杞人憂天了。”

嚴唯點點頭,指著陳子良,說:“行,你要這樣,我也懶得管你了,你自生自滅吧。”

陳子良皺起眉,不滿地看著嚴唯。

“你這是什麼態度啊?”

嚴唯深吸一口氣,“子良,你等會兒有表演,你先準備表演,等過了今天,我們找個時間,認真地坐在一起聊一下,關於你未來的發展,以及我們兩個人要怎麼繼續合作下去,我們需要認真聊一聊了。”

陳子良看了嚴唯一眼,點頭,“隨便你吧。”-

陸嚴河的表演很順利,沒有出現任何問題。

現場的氣氛也很好,他出場之後,沒有出現冷場的情況。

哪怕是到現在這個時候了,陸嚴河還是擔心自己的表演會冷場。

一首歌唱完,陸嚴河就準備下台了。

然而,陸嚴河卻被主持人給叫住了。

“嚴河,嚴河,請留步!”主持人鄭偉喊道。

陸嚴河驚訝地轉過身去,看向鄭偉。

彩排的時候可沒有這一環節,在他上台前也沒有任何人跟他溝通過,還有這一內容。

難道又是後麵表演嘉賓出問題了,需要他來湊時間救場?

陸嚴河疑惑地看向鄭偉,可是他的耳返裡也沒有任何的指示。

鄭偉笑容滿麵地看著他,說:“剛才聽到你唱歌,真的是青春氣息撲麵而來啊,嚴河,馬上就要上大學了,你的心情怎麼樣?”

陸嚴河呃了一下,說:“很期待。”

雖然沒有任何的預告,但畢竟現在是直播,陸嚴河也還是選擇了配合。

誰知道,鄭偉下一秒忽然就轉變了話題,開始提起了陳子良。

“昨天晚上陳子良發的動態,你有沒有看到?”

陸嚴河一愣,“啊?”

他不明所以地看著鄭偉,主要是不理解鄭偉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提這件事。

鄭偉說:“今天大家都很關注這件事,對於這件事,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

鄭偉突然就把話筒也遞到了他的麵前。

全場都在尖叫,為現在這個正在進行的話題感到激動。

陸嚴河猶豫地看著鄭偉,鄭偉用眼神在鼓勵他。

“我沒有什麼想要說的。”陸嚴河最後直接說道,“今天我是來表演的,大家喜歡我的表演嗎?”

他忽然轉頭看向了全場觀眾,問。

“喜歡——”台下響起排山倒海般的喊聲。

陸嚴河笑容燦爛地舉起手,高高地比了一個耶,對鄭偉一笑,說:“謝謝,我先下台了!”

一說完,陸嚴河就轉身朝台下走去了。

鄭偉吃驚地看著陸嚴河的背影,又喊了兩聲:“嚴河,嚴河——”

陸嚴河置若罔聞,一邊朝台下走,一邊跟台下的觀眾揮手打招呼,仿佛沉浸於跟台下觀眾的互動而沒有聽到鄭偉的喊聲。

直到陸嚴河下了台,他才收起臉上的笑容。

突然一個陌生的人衝到陸嚴河麵前,板著臉質問:“你突然下台乾什麼?你知不知道這是直播?”

這個人的質問聲充滿了壓迫力,就好像陸嚴河捅了個十惡不赦的大簍子似的。

陸嚴河驚訝地看著這個人。

“你這麼任性地下台,給我們惹了多大的麻煩,你知道嗎?”這個人瞪著陸嚴河,又說。

陸嚴河深吸一口氣,毫不客氣地瞪回去。

“你是誰啊?你代表的哪一方來質問我?是節目組,還是電視台?”陸嚴河往前一步,看著對方,“我還沒問你們呢,這突然的采訪環節是誰安排的?跟我提前溝通過嗎?寫在合同裡了嗎?突然在台上提這些跟表演無關的事情,是誰安排的?”

在過去這兩個月的時間裡,陸嚴河跟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打交道,學會了一件事,那就是在不打算忍讓的時候,一定不要想著好好說話、好好溝通。

不是每一個人都值得好好溝通。

陸嚴河的態度更加興師問罪,瞪著眼前這個人,“導演呢?”

這時,陳梓妍來了。

她不由分說地撥開了圍繞在陸嚴河身邊的人群,一隻手扶住陸嚴河的手臂,臉色麵若寒霜,說:“嚴河,我們走吧。”

陸嚴河看到陳梓妍,鬆了口氣,跟著陳梓妍走了。

剛才那個對著陸嚴河一通斥責的人看到陳梓妍拉著陸嚴河要走,馬上就嚷嚷:“你們走什麼?誰允許你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