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跟他們計較,自降身價。”另一個人說。
馬致遠哼了一聲,冷眼看了他們一圈,說:“說得對,走,咱們換家店吃。”
“去廁所吃屎吧你們。”李治百馬上喊道,“敢來我麵前囂張,看你們毛長齊了幾根!”
馬致遠都已經推開門要走了,聽到李治百罵這句話,轉過身就衝過來,抄起旁邊桌上一個沒拆封的碗具,砸向李治百。
電光火石之間,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陸嚴河抬起左手,擋在了李治百的麵前,左手握拳,朝那射過來的碗具砸去,手腕正好砸中它,它摔到地上,碎了。
“嘶——”陸嚴河逞能不到一秒,就被手腕上暴起的疼痛鑽心,
“我操你——”見馬致遠動手,李治百怒上心頭,二話不說,抓起桌上的碗筷就往馬致遠砸過去,一個接著一個,隻可惜準頭不行,都是差點砸中馬致遠的頭,在他頭邊碎掉。
馬致遠被嚇得臉都白了,尤其是那些碗碟在他耳邊碎成碎片的聲音,把他嚇得推門就跑。
“還跑!孫子,我看你跑哪去!”李治百吼了一聲,馬上就要追上去。
“李治百,你站住!”陸嚴河痛得人都蹲了下來,還得忍著痛喊了一聲。
李治百剛要追上去的腳步一頓,停了下來,想起來這裡還有一個剛因為保護他受了傷的傷號呢。
“老陸,你有沒有事?”
“廢話!”陸嚴河額頭上的汗珠都滾了下來,“痛死了,被一套碗碟砸一下手腕,你看你痛不痛!”
李治百又是愧疚又是擔心。
“去、去醫院看看?不會骨折了吧?”
顏良說:“去醫院拍個片子吧,可能真骨折了,陸嚴河臉都白了。”
劇烈的疼痛下,陸嚴河在短短十幾秒的時間裡出了一身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