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雲宗待客大廳,這裡裝扮的極其華麗珠光寶氣間透露著奢華,大廳內人數不多,隻有寥寥九人,其中天雲宗執法長老就在其中。
此時他低頭看著手中傳信令牌的信息,不由眉頭一皺,心中暗罵門人不懂事,不知道現在長老們都在會議嗎?竟然有人登山拜訪都要通知他,莫非門中就沒有閒暇的弟子?
天雲宗執法長老看了眼在主坐上談笑風生的宗主,知道此次會議的重要性,他如今也不方便離開,當下就想起了他徒兒。
念動間執法長老掐訣,往傳信令牌之中向其徒兒傳訊一條信息,便收起令牌繼續聽他們的談話。
在天雲宗某處密室之中,有一名男子正在煉丹忽而其身上傳訊令牌響起,男子被驚擾一個不慎火力失控,當即丹爐就冒出焦黑之味。
這名男子臉色一沉拿起傳訊令牌打上一道印訣,在其中浮現出一條信息,男子看了之後一臉不善的起身離去,嘴中喃喃著:
“該死,晚不拜訪早不拜訪,偏偏在我煉丹關鍵時刻來,害我珍貴的一爐丹藥毀去,然我看看你是誰!”
……
在天雲宗之外,葉楚不浪費一絲時間,在乾坤世界之中有第二元神在日夜不停在參悟下一個境界玄奧與術法,而他本尊則在呼吸吐納著增加修為。
在葉楚胯下角麟在無聊的吞吐著他暗紅火焰,使得周圍的溫度都在急劇上升,周圍的草木都枯萎起來。
在不遠處天雲宗守門人修為不過魔神境,哪怕在運轉修為也不能完全隔絕那恐怖的高溫,在大汗淋漓看向葉楚的目光又敬又畏。
到底是大宗門辦事效率還是不錯的,起碼並未讓葉楚久等,隻是來者的脾氣卻是不怎麼好。
“大膽,在天雲宗前玩火焚燒了我天雲宗一草一木你擔當的起嗎?”
一名青年男子穿著天雲宗弟子服飾,一出來看見角麟周圍的草木都枯萎了,還在玩火玩得好不興奮,而他剛被其師傅打擾導致其煉的一爐丹藥毀去,心火自然冒出來冷喝道。
葉楚依舊在閉目修行著,角麟碩大的獸眼瞥了一眼來者,絲毫沒有放在眼裡,漫不經心道:
“看來你就是天雲宗內門弟子了,帶我們去你宗門傳送陣所在,你冒犯的話語就不懲罰了。”
角麟是凶獸,體內流淌的是殘暴的血液,按照他原本的性格有人如此跟他說話,早就一把火將之焚成灰燼了。
隻不過葉楚讓其收斂凶性,警告其不得亂殺無辜,這才有如此話語,當然若是有人主動冒犯自然是不用客氣。
可憐角麟被仙牢捆住不知多少歲月,最後跟葉楚簽訂主仆契約這才重獲自由,千百年來還沒與見過血呢,凶獸隱藏的凶性都要消磨殆儘了。
此時有人出言不遜它心裡是高興的,但礙於葉楚的凶威才說著和平解決的話語,但其心中還是期望這人在作死囂張些,這樣才配所謂的大宗門。
“放肆!我在與你主人說話,你不過是一頭坐騎畜生,有何資格說話?何況我宗門的傳送陣豈是說用就用的!”
天雲宗年輕弟子他經常與火打交道,這火焰的溫度根本就不在乎,聽到角麟輕慢的話語頓時就大怒,在藍武仙城誰見了天雲宗弟子畢恭畢敬的?
何況其本身就是一名煉丹師,造詣不低走到哪裡都有修仙者巴結,心中自然有一股傲氣。
“這麼說你是不肯了?”
角麟聞言不僅沒有生氣,反而裂開自己的大嘴笑了起來,眸子終於是正視這名青雲宗內門弟子了,隻不過那上下打量的目光怎麼看都有種看獵物的感覺。
“就是不肯你能怎樣?我天雲宗豈是隨便一些阿貓阿狗能進來的?滾,我天雲宗不歡迎無理取鬨之人,不然就彆想走了。”
天雲宗弟子被角麟的目光看的心中發寒,但緊接著就湧起惱怒,在自家宗門門口竟然被一頭畜生如此打量,他心中路過騰的一下就起來,冷著臉道。
“現在的人有骨氣,角爺喜歡。”
角麟聽不出什麼生氣的語氣,說著口中就冒出一團暗紅火焰,心中想著這人形烤肉不能烤焦,火力不能太猛,又將火焰威能降低了一籌飛舞出去,直撲天雲宗弟子。
“呼!”
瞬息間火焰就到了天雲宗弟子麵前,那火焰蘊含的高溫哪怕經過了角麟降低,依舊有不可小覷的威能,灼燒的天雲宗弟子肌體生疼。
匆忙間天雲宗弟子取出一口爐鼎,將之迅速放大擋在其麵前,並且在爐鼎口中生出一股吸力,將眼前的暗紅火焰儘數吸收進去。
天雲宗弟子見狀心中頗為得意,但其心怒火卻不減,剛才的火焰給他一種極其危險的感覺,這頭暗紅色的鱗甲凶獸明顯是要殺自己。
他心中驚怒交加,臉色冰寒至極際,因為有爐鼎在手他心中稍稍安心,沒有轉身求助宗門反而厲聲喝道:
“大膽,一頭畜生而已竟然敢在我天雲宗撒野,還主動出手,乖乖自縛修為,不然我門中高層出手你們活不過下一刻!”
“小子,你不知道禍從口出嗎?”
角麟馱著葉楚緩步走向前,目光冰冷的盯著這名天雲宗弟子,剛才的火焰竟然被這一名螻蟻抵禦住了,儘管威能被其減弱但依舊讓其臉麵倍感無光。
“找死,想闖我天雲宗山門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