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白衣之所以,沒有對玄龜出手,就是因為玄龜很配合將鱗片給了秦白衣。
再加上玄龜身上,還有被人奴役的痕跡,秦白衣也懶得得罪它背後之人,所以也就當做不知道了。
“伏殺你們?”
玄龜聞言,當場就冷笑道,“少俠,我從始至終都沒有出過手,甚至在你需要鱗片的時候,我都毫不猶豫取了兩片鱗片給你。”
“少俠若是打算殺人越貨,放馬過來便是,又何必找一些莫須有的理由。”
“莫須有的理由?”秦白衣眼中出現玩味之色,“以前輩半步人皇的修為,那兩個冥殿的黑衣人,可沒辦法在你眼皮底下布下四象血祭陣跟玄冥引靈陣。”
“除非,你們就是一夥的。”
“至於你沒出手,原因也很簡單......”秦白衣說到這裡,眼中出現了幾分譏諷之色,“你在忌憚我!”
“其實我不僅知道,你與那兩個冥殿的黑衣人是一夥的,甚至知道你身後之人是誰。”秦白衣又幽幽說道。
玄龜身上寒意更重,看向秦白衣的目光,已經出現了掩蓋不住的殺機,“秦白衣,你還真是會臆想,我身為凶獸,身後能有什麼人。”
玄龜對秦白衣的稱呼,已經由‘少俠’變成直呼其名,它聲音森寒道:“秦白衣,你現在離開,我們就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可好。”
“當然可以,但晚輩要的東西,還請前輩不吝給我。”秦白衣淡淡說道。
“你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彆怪本座不客氣了!”玄龜爆喝一聲,半步人皇的氣勢,在這一刻徹底席卷出來。
不過玄龜並未出手,而是第一時間捏碎了爪上的一塊玉簡,而後便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向秦白衣。
“想通知你背後之人?你隻怕要失望了。”秦白衣聳了聳肩,頗為玩味的看著玄龜。
“你......你封鎖了這片空間?”
玄龜見玉簡捏碎後,周圍的空間遲遲沒有動靜,麵色不由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