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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她一定知道這麼做十分的危險,她想坐收漁翁之利。”
“是啊!太後都沒有把握的事卻推給咱們,如今我們算是被逼到絕路上了。”肖田佐輕輕的應了一聲。
“二位,很明顯,這風學琴突然產生變異,並且是在大婚之前。”
“而這時候王爺的大婚已經昭告天下,絕對不可能再有其它的更改了,在這個時間上就是一個很大的預示啊!”
“自古就有天道無常,本意難測的說法。難道說這風學琴這時候突變是什麼天示?要不然就是什麼大妖附體?”
秦風很有見地的說道:“天道之意不會這麼明顯吧?如果說這是天意,那豈不是再告訴我們這個人是天選之子?那以後世人還不竭力奉承迎合?”
“相對於她是天選之子的說法,我倒是認為天魔附體更為合理。太後不想和一個魔頭為敵,因為一旦有所閃失,那影響到的將是整個皇室。”
“太後這麼急迫的許諾未來的皇位,是在表態,不管怎麼說王爺也是她的兒子。”
“綺幻的兒子和當今皇帝的兒子將來誰做皇帝,這對太後來說其實沒什麼不同。”
“但是她又擔心將來無法駕馭,所以把這件事推給了咱們,要知道天魔又豈是那麼容易被毀滅的?”
“太後這麼做可以說高明的很呐!成功了她可以穩穩的把控江山,失敗了那也是咱們遭殃。”
“可是如果咱們不做,太後是一定會想辦法替換的咱們的,不聽話的奴才她是不會要的。”
肖田佐回到椅子上瞅了瞅兩個人,最後把目光停在了秦風身上、。
“秦風,看你很是淡定的神色,是不是已經考慮清楚了?”
“我是考慮清楚了,我考慮清楚的結果就是咱們沒有選擇,以太後的手段要想收拾咱們簡直是輕而易舉。”
“如今我們唯一的出路就隻剩下了一條,那就是在她成長起來之前儘早除掉,明天可是個大好機會呀!”
“在婚禮大環城的時候刺殺王妃?”肖田佐和左岩有些吃驚。
王爺大婚那可是宏興國的大事,那防禦不可以說不嚴,首先他們四大家族就要舉族出動,再加上皇城軍。
在這時候刺殺王妃,那就是說行刺之人斷無生理。還有就是即便有這種人,那麼他要在哪裡刺殺?王爺大婚那是隨便什麼人都能靠近的嗎?
也就是說,王爺大婚看似與民同樂。實際上街道上的人那都是有安排的,最靠近街道的一定是孩子。
第二層是老弱,第三層是婦孺,第四層才能是一些健碩的民眾。第五層才是他們這些世家子弟的位置,在他們之外才是一些零散人員可以駐足的地方。
就更彆說婚禮尨攆兩側同步跟隨的皇城軍了,如此嚴密的防護之下想要刺殺王妃?那可以說比上天的難度也小不了多少。
並且,這刺客還不能從四大家族的陣營裡出來,那就是在告訴皇室刺客的出處。
三個人那可都是人精中的人精,是斷然不會乾這種愚蠢之極之事的。
“你們有更好的辦法嗎?倘若她進了王府,和以前一樣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們難道還要去王府刺殺王妃不成?”秦風很是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