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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覺了嗎?”瑪娜林月見風學琴的臉色有所好轉趕緊問道。
這顆丹藥可是她費儘辛苦才從宗門排名大比上贏回來的,要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實在是太可惜了。
“有效果,感覺頭不是那麼痛了。”風學琴用兩根手指揉著眉心回答,她在想另外一個問題。
這個花贏本事那麼大,不可能隻是單純的陪師兄暗地裡照顧自己。相對而言他對自己的關照比大師兄蘇醒還要多。但卻從來不強迫自己做任何事,比如說返回水連天。
如果他想要自己離開凡俗界返回水連天,會有一萬種辦法。但是她似乎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這個花贏身上有強硬的意思。
師傅到底知不知道大師兄身體裡住著這麼一個奇怪的人?如果不知道,那麼自己屢次對師門的催促置若罔聞,師傅都沒有任何下文又是為什麼?難道說這個花贏也是五大仙門的人?他和師傅早就有溝通?
可要是她也是五大仙門的人,為什麼要用這種形態住在大師兄身體裡呢?可要是說他和五大仙門沒有關係,五大仙門又為什麼對自己如此的寬容放縱?
“琴兒?你感覺不舒服了嗎?”綺幻見風學琴發呆,有些擔心的問。
“沒事,雖然是仙門的丹藥,但也不可能讓我一下子完全恢複,隻是緩和了一些。”風學琴放下手。
“有效果就好,一下子恢複的太快反而不好。”瑪娜林月鬆了口氣般的回應。
“王爺,給我準備喪服。”風學琴動了動身子。
頭倒是不像剛才那麼暈了,但是渾身筋骨反而酸痛了起來。尤其是剛才那股清涼之氣經過的路線,動一動就好像被拉扯了一番拚命的酸痛。令她不由得麵容扭曲了一下,發出了聲音。
“哎呦!”
“你才剛醒,要不就彆去了。你是本王的王妃,你不去也不會有太大關係的,要不本王代你去可好?我替你去披麻戴孝。”綺幻溫暖的扶住風學琴。
風學琴苦澀的搖搖頭,忍著背後那股被抽筋一樣的疼痛。如果是一般的凡俗女子,又貴為王妃,身體有恙無法參加父親的葬禮可能還說得過去。
她可是聞名天下的妖妃?會因為病痛無法出席父親的葬禮?就算是被雷劈恐怕也不會成為理由。
畢竟她被雷劈也不是第一次了,上一次被雷劈可是第二天就嫁進王府了,現在的自己說被雷劈了無法行動?誰會信?
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生活在綺幻給自己編製的謊言之中,認為天下人沒那麼在意自己這個妖精。可能在宏興國真的有人說自己是點好,但是那絕對不會太多。父親的葬禮都不去絕對是一大詬病。
“一個凡俗的葬禮真的沒必要。”瑪娜林月漫不經心的的說道。
風學桂琴依舊搖頭,以前她自己也的確沒在乎過這個名義上的爹,但是現在形勢不允許她再有錯漏了。
那些人都殺到王府裡來了,明知是不歸路還要來,可見在那些江湖人眼中自己有多招人恨了。
自己怨嗎?她問心無愧,自問對得起天下人,她沒有做錯任何事。唯一的錯處就是自己在這裡成了異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