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證你自己看。”三個人說完一甩手丟過幾本奏章來。
風學琴抬手接住,她倒是很好奇,幾本奏章能算是物證?
翻開看了看不禁有些啞口無言,這可是朝堂上的奏章,那上麵居然是她這個王妃的印章。批注也是自己寫的。
什麼時候用錯印章了這是?怎麼會用錯了呢?
“你怎麼解釋?”三個人追問。
風學琴那也是走過江湖的人,穿越之前還是個生物學界頂尖的存在,腦子如果反應不快怎麼搞研究?如何輕鬆玩轉江湖三年順風順水過來的?
“用錯印章了而已,有什麼問題嗎?這些奏章應該是王爺批閱的。王爺累了讓我代筆批閱用印也不是不可以吧?你們是憑什麼認為這是王上和我在禦書房批閱的呢?”風學琴把奏章丟回去問道。
“狡辯!王上批閱奏章的等級和王爺的事不同的,我們自然可以分辨的出來。你自己看看上麵的用墨,王爺的和皇上的又豈能相同?”三個人接住奏章反問。
這一點風學琴還真沒注意過,王府的用墨和綺雲禦書房的用墨有什麼不一樣。不過既然人家這麼說了,應該還是有區彆的吧?
可是?自己怎麼會用錯印章呢?不可能的事。
“這是什麼時候的奏章?”風學琴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那就是自己剛剛被太後奪走兒子撫養權的那一次,自己去禦書房找綺幻。隻有那一次自己把自己王妃的印章拿出來過,可是自己並沒有……。
風學琴有點明白了,那一次可是自己專門負責蓋章來著,該不會是順手拿錯了吧?
綺幻和綺雲就算看見了恐怕也會以為自己是故意的,是有用意的所以也沒說。
這回麻煩了,反倒被人家當成把柄了還。
其實這也不是無解,隻要她說出太後允許自己參與國事就可以了,不信可以去找太後問。
可是她實在是不願意把這消息流傳出去,指不定又會生出什麼謠言來呢?
“用墨不一樣?那我和王爺一起去的禦書房行不行?我能自由進出禦書房那是母後特允的。你們問過母後了嗎?就這能證明我媚禍王上了?”
“王上是我哥哥,我和王爺王上一起長大你們不知道嗎?我們之間所以隨意些,有問題嗎?你們作為朝堂上舉足輕重的大臣,當街攔住我的車輦說這些,難到就不覺得欠妥嗎?把皇室尊嚴置於何地了呢?”
四周的民眾唏噓了一聲,王上和王爺早些年翻風家牆頭,這可不是什麼秘密。風家把準王妃的閨房小樓修建在外牆邊不就是為了兩個人翻牆方便嗎?要不然哪家會把女兒的閨房修在院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