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在琉璃城另外一個方向。這裡是四大家族秦家的族地,也就是當今國丈的府邸。三個人也正坐在一處殿廳裡討論著風學琴這位王妃。
當今國丈秦風坐在首座上,肖家家主xiao天佐和左家家主左岩分彆坐在兩側。
在他們麵前的桌案上擺放著滿滿一桌子的上等酒菜,讓人觀色知味。
不過這時候雖然醇酒已經滿杯,但是三個人卻一直都沒有端杯,明顯麵前極其豐盛的一桌酒菜隻是一個襯托。
“唉!”秦風輕輕的歎了一聲。
“兩位,這回我們可是替彆人背了一個老大的黑鍋。當年若不是太後在背後指使,我們三個又怎麼可能對一個小丫頭連翻的下殺手?”
“現如今那丫頭已然成事,武聖在她手裡那就跟一直小雞崽沒什麼區彆,已經不是我們這些凡俗之輩可以招惹的了。”
“就說那變異之禍,宏興國出動了多少軍隊?折騰了近一年時間,不也就勉強建立了一個防禦圈嗎?”
“人家可好,帶著孩子進去轉了一圈問題就要解決了!要說她是普通人打死我也不信。”
“可是當年的罪魁禍首太後娘娘,如今居然直接撇開咱們去當慈善婆婆去了,也不說替咱們三家說說話。”
“唉!”左岩也是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秦風,當年的事可是你牽的頭,這幾年對風家的打壓也是你的主張。事情走到了這一步還是得你出麵解決才行,要不咱們去找王上說說?”
“拉倒吧!”xiao天佐一口喝乾了杯中酒。
“找王上說?說當年的事是太後指使的?當年的刺殺鬨得舉國皆知,這麼多年過去了都沒追查,還不是王上故意拖著?”
“如今呐!王上那邊估計也正犯難呢,也不知道你們在那風學琴回來之後有沒有見過她。我倒是聽說之前有個神秘女子去了風家,八成就是那丫頭。”
“根據形容來看絕非善類,想必太後和王上,更有甚者就連王爺綺幻都在發愁要怎麽解釋當年的刺殺案呢!這時候那裡還顧得上咱們呐!”
“你說那風學琴還真是有耐性,回來都這麼久了愣是也不追問。”
左岩沒去碰酒杯,而是拿起筷子夾起一塊肉舉在眼前。
“我們三個如今就是這個,飛不了跑不了!人家當然不著急。這叫溫水煮青蛙讓咱們寢食不安,就這麼磨咱們,真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的確是啊!不過她目前不應該對咱們的家族怎麼樣了,至於說咱們三個可就不好說嘍!”秦風也很無奈的應道。
這話一出,三個人都相互看看。這要是也偷偷的來給他們來一個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話,恐怕都不會有半點痕跡留下來。就算有!恐怕也會被人無視掉。
一個小丫頭而已,彆人被雷劈了就死掉了,她怎麼就成精了呢!這都被稱為妖女很多年了,硬是沒人管。
“聽素錦那孩子說,殿前將軍曾經讓自己的女兒和那丫頭示好。我們去求求那蘇正,興許他能幫上點忙也不一定。”秦風超級沒信心的建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