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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了誰呀?你現在要回去了。不問問家裡怎麼樣了,還說將來要走。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家人?還是你心裡一直都沒把風家當過自己的家?”
“啊……嗚嗚嗚……。你正經點兒行不?爹聽到你的消息,高興的都生病了。你卻連問都不問,嗚嗚……。”
風學琴軟軟的坐下,她好像真的把風家給忘了。
“彆哭了,我不也是還沒來得及嗎?我說我將來還要走。但是我的意思是就算我有一天要離開,也要把你扶上位,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嗎?”
“至於說風家被欺負,我會處理的。至於我的事,如果綺幻有心結那我也沒辦法。可是我真的沒有做出格的事。當年那神棍宏晟都沒能那我怎麼樣,更何況一些凡俗之輩?”
“你說真的?你會一直保護風家嗎?”風學儀摸著眼淚問道。
“當然會,以後有話好好說。我……我好歹也是王妃呢不是?你那麼罵我,如果被奇幻聽見他會怎麼想?”風學琴牽強的給自己找台階。
說到底她一個做姐姐的也的確是不應該和風學儀一般見識。一個幾乎連風家大門都沒出去過的小丫頭知道什麼呀?還不是爹娘怎麼教她就怎麼做。
“姐姐我著急呀!爹娘逼我討好王爺。可是王爺一心念著姐姐根本就不理我。朝裡的大臣也說我不是嫡出,沒資格做王妃,我不知道要怎麼辦呀!”
“好不容易才知道你的消息,現在整個琉璃城都在說你已經是殘花敗柳,皇室也給王爺施壓。如果不是王爺堅持根本都不可能來。”
“好不容易見到你了,你又和這裡的人勾三搭四,還說要走。這要是傳回去風家就真的要敗了。到時候我們要怎麼辦呀!”風學儀依然哭著訴說。
風學琴默然,她還真想著在回去的路上是不是可以跳海來逃走來著。可是又覺得對不起綺幻千裡尋妻的苦心。
現在有加上風家的事,她是注定要回去了。或許這本就是自己的劫數,是逃不掉的。
以前看小說的時候,不都是師兄弟們欺負新人嗎?然後各種曆險九死一生。怎麼到了自己這裡改官鬥了呢?難道還要她拯救家族扭轉朝綱了不成?這不越玩越大了嗎?
“彆哭了,去洗洗臉化化妝,臉都花了,有姐姐呢。以後這些煩心的事交給姐姐好了。”風學琴把風學儀拉起來。心中很是無奈。和一幫凡人鬥,又不能殺,還真是個麻煩。
“姐姐你行嗎?琉璃城現在應該是有人在暗中主使,這個人應該權力很大。這是爹讓我和你說的,他讓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風學儀聳動這肩膀哽咽著問道。
“行,放心。以後有事好好和姐姐說,彆衝我發火。風家既然不穩,我們才更需要團結。去打扮一下彆讓王爺看見。”風學琴安慰著。
她有些感慨,看到風學儀現在就知道自己當年了,一樣的單純,爹娘讓做什麼從來不反駁。
這風家也是!偌大一個家族非要把前途壓在她們這些女兒身上。自己本就是個悲催命也就算了。可是風學儀隻是個凡人,她怎麼經受的起?
靠美色討好綺幻?如果綺幻是那樣的人,當初就不會堅持要娶變成妖怪的自己了。
這三年這妹妹也真夠受的,這得多大壓力呀!和自己這姐姐發發火也應該是一種發泄。畢竟在風家也就隻有她們倆可以理會這其中的苦楚了。
把長長的拖把鬥篷解下來丟到一邊去,既然注定無法用正常手段解決問題,那就按照自己的方式做。
“小姐?這個代表了王妃的威嚴。”風靈提醒。
“威嚴又豈能靠一個拖把來維護?放心吧,以後隻要你和學儀怪怪的聽話,就不會有任何問題。”
“發型弄簡單點彆弄那麼累贅了,不方便。”風學琴照照鏡子把一個非常累贅的頭飾挪到了一邊。
這種裝飾品還給誰看?她在宏興國都要成了破鞋了,究竟是誰在在惡意中傷自己?
“那要弄成什麼樣?”風靈拿著梳子問。
“就和在風家做女兒的時候一樣的就行了,我現在可是個武宗級武道高手。記住了以後的衣服和發型都要以不妨礙我打人為標準。”風學琴拿起那個頭飾,嘎巴一下捏碎。
“小姐你這是乾什麼?”風靈大驚的問道。
“給你們拿去當錢花,整個的沒人敢收。”風學琴說著又把那頭飾揉吧了揉吧,直到確實看不出原本是什麼來了才停手。
“你和學儀難得出國一次,回頭去清河城轉轉,買點特產什麼的帶回去也是個紀念。你們這輩子恐怕沒第二次機會了。”
“如果錢不夠,這些都拿去。”風學琴說著把一抽屜的首飾鐲子戒指什麼的都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這可不行,王爺知道了會責備的。”風靈趕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