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風學琴有一種身邊到處是陰謀的感覺,這一切似乎都是建立在自己處於傻呆萌的狀態下進行的布局。可是究竟是誰?其目的又是什麼呢?
難道那些暗地裡的眼睛都是城主府的人?他們在防備自己逃走?
可是自己有那麼吃香嗎?說到底自己也隻是個偏房而已,還不至於讓清河城如此大動乾戈。就算是自己走了對人家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不過她沒有從那些目光中感覺到殺意倒是真的。反倒似乎都充斥這一種好奇,這才是讓她最為迷惑的地方。圍觀還用到照隱藏嗎?
再者說了,自己現在如果不沾水。皮膚上的這些鱗片已經基本上不怎麼看得出來了。一個女人有什麼可看的?
風學琴想的有點頭大,根本就毫無頭緒。
迷迷糊糊的一覺睡去,當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因為昨晚沒吃飯就睡了。早上廣蓮早早的準備了吃的,見她醒來就把早餐給端了進來。還有城主府的兩個丫鬟拿來了洗漱用品。
洗了把臉,坐在桌邊大吃。不管怎麼樣,該吃放還是得吃飯,既然想不明白那就見招拆招好了。
“你現在是清醒的?”廣蓮盯著風學琴問。
“什麼清醒不清醒?你想說什麼?”風學琴吃著東西反問。
“昨天我聽娘說,你和吳逸生的婚期定在兩個月後的中旬,是不是很奇怪?這時間是不是也太長了些?從城主府提親到舉行婚禮足足半年時間了都要,還不讓你回家。”廣蓮似乎是在抱怨。
“兩個月以後?這麼說還需要近兩個半月才能舉行婚禮。之前非要專門建房子,現在又把婚期推得這麼遠?難道城主府是在故意拖延時間?可是為什麼呀?”風學琴無奈的搖搖頭。
“兩個半月就兩個半月,就是兩年後我都著急,把婚禮取消我才高興呢?”
“為什麼取消婚禮你很高興?你不是挺喜歡逸生哥哥的嗎?我看你們兩個眉來眼去的挺般配的。真是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逃?弄得大家都緊張兮兮的。”廣蓮不滿的咕噥,這是很多人想都想不到的好事才對吧?
“姐姐,你想的太簡單了,我的身份不允許……。”
“嗯?”
風學琴突然腦海中一陣清明。之前可是說好了,即便是大婚之後都不準她隨便出門。即便是必須要出去也要戴上麵紗。
可是現在為什麼從來沒人說不讓自己出去了呢?更沒人說要自己必須要戴麵紗的事。難道他們不擔心你自己被認出來了嗎?
“吳逸生呢?這幾天怎麼沒見他?”風學琴警覺的看看門外,她好像已經兩天沒見過那跟屁蟲了。
“吳逸生有自己的工作,還有兩個半月才大婚。他是少城主,也不能什麼都不乾總是陪著你吧?”廣蓮不在意的解釋。
“這樣啊?那爸媽他們不用去打魚了嗎?”風學琴放下筷子用帕子擦擦嘴。
“當然要啦,今天他們就要回去了。家裡的存貨已經不夠了,必須要出海。嫂子也帶著丫丫要回去了。隻有我留下來給你當丫鬟,是不是很沒尊嚴?”廣蓮有氣無力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