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逸生的臉抖了抖。“你是說有人用咱們清河府的名義去黃環鎮選美,然後人家不同意就逃了差一點死掉。然後被你們給救了,你不覺得這玩笑太巧合了嗎?”
“我實話告訴你,你二哥我還沒到那種靠這種辦法選夫人的地步。我娘那邊也不大可能。你不知道,自從大哥死了以後,大娘也沒心氣和我娘鬥了。”
“我娘沒了對手無聊的要死要活的。一年來沒事就去找爹消遣,希望讓大娘吃醋。到頭來大娘沒反應,反倒是和爹穿一條褲子了,現在那可是標準的賢妻。”
“雖然說還是不怎麼著調,但是也絕對不會瞞著爹做這種事的。”
“你保證?”吳企宣疑惑的問道。
“我保證,知子莫若母。我娘能不知道我的喜好嗎?怎麼可能隨便找一個給我?爹那就更不可能了。”
“再說了就算是我娘不著調,她也得過得了咱爹那關才行啊!你認為咱爹會同意這種事?”
“就算是爹和我娘串通好了,那也是先去提親呐?怎麼可能發一道指令就讓人家把人送過來?咱爹是那種做事毫無底線的人嗎?”
吳企宣想了想,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
“那那張指令是誰發出去的?那上麵的印鑒的確是爹的城主印鑒,誰會做這麼無聊的事?”
“你還是懷疑我娘,這樣回頭去問問,不過我覺得這根本就不可能。就算是要找她也得給我找那些大家閨秀。黃環鎮?能有什麼好女子?”吳逸生堅決不信的否認。
“那就是說很有可能是有人冒寫了指令?然後又偷用了爹的印鑒?可是!那人為什麼這麼做?理由呢?”吳企宣納悶的嘀咕。
“這我怎麼知道?好了!這件事等我問過娘再說。不過另外一件事我可提醒你,那範悅可是今非昔比,退婚了你可彆後悔。”吳逸生畫風一轉提起了範悅。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就是在變也和你一樣狗改不了吃屎。”吳企宣不想談範悅,邁步去追風學琴他們。
“咱可是同父異母,我吃屎你也一樣。再說了五年前咱都小,那時候荒唐一點也沒什麼嘛?你還不讓人家年少輕狂一回了?有空你見見他,如果還不滿意你在退婚也不遲。”吳逸生追在後麵勸說。
“他給你好處了?”吳企宣轉身問道。
“這怎麼可能?我又什麼需要要他的好處,我這都是為你好。”
“切!五年前咱可是敵人!你會那麼好心?”吳企宣直接鄙視。
“五年前咱都太小,那都是意氣用事。說到底都是因為咱們的娘相互鬥氣導致的,現在她們不是不爭了嘛?”
“你看啊?紅塵和咱們清河城比鄰。你要是成了紅城的城主夫人,以後我萬一要是對大娘不好,你也好就近照顧不是?”
吳企宣對吳逸生怒目而視。“你這意思就是說,等你結了爹的班當了城主,就要把我娘趕出清河府了是吧?”
“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大哥如今不在了,大娘可就剩你一個女兒了,你這可不能和以前一樣一出去就是三五年。”
“就連我娘都說了,大娘雖然說一直和她鬥,但是大娘必須好好活著做正房。”
“為什麼?”吳企宣問道。
“因為大娘可是管住咱爹不在往家招小狐狸呀!你想啊!如果你娘沒了,我娘那可就獨木難支了。到時候咱爹要是再給找一個回來,我娘那豈不是要人老珠黃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