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就是泡水嗎?四姐我不怕。”風學琴彆過頭去一副泡水也不認錯的架勢。
“這裡沒你的事,誰犯錯就懲罰誰。”喬染一本正經的推開滕燕。
“四姐,都賴我,都是我不好,求求你們放過四姐一回好不好?”滕燕在前麵拉著不撒手。
喬染和貝嫣兒癟癟嘴忍住不笑。還真沒看出來,這小丫頭還挺會演戲的。
看著撅屁股弓腰一副很用力的樣子,實際上根本就沒用力,徹頭徹尾的是在即興表演。
一大群人跟著到了小水庫,喬染和貝嫣兒拿出條繩子把風學琴手腳綁了,十分無情的噗通一聲就給丟下去了。還把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一根長棍上將風學琴推到岸邊遠處去,防止她遊上來。
黃環鎮的民眾有些犯迷糊,不知道這算是哪一類的懲罰?從來就沒聽說過有這麼懲罰人的,彆給真的淹死了吧?
“誰也不許管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隨便出手傷人。”吳企宣恨鐵不成鋼的說了一句轉身走了。
黃環鎮的人看看泡在水裡的風學琴,又看看跟著鎮長走開的三個人。
“這就不管了?他們不是同夥嗎?難道就不怕真的出事?”
“鎮長,我想知道,滕燕的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把來龍去脈給我說清楚,是誰讓你抓人的?”吳企宣在前往鎮公所的路上問道。
“你看看這個。”鎮長說著遞給吳企宣一道公文。
吳企宣打開看了看,上麵的印章沒錯是自己父親吳生的。但是字跡不是,感覺像是二娘的字跡。
吳企宣送了口氣,如果說這件事是那個不著調的二娘做的,那就可以理解了。
自己這二娘從一開始就是個頑童性格,以前她在家的時候沒少幫娘處理過二娘的各種挑釁,屬於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
“這個作廢吧?”吳企宣直接把公文給收了起來。
“把許家和藤家家主都放回去。”
“那公文指令的事還要勞煩大小姐了。”鎮長也很高興,不管怎麼說他和兩位家主都是黃環鎮的人,能就此取消也是再好不過了。
“放心吧,交給我。”吳企宣很是大氣應了一聲。
“這就好,這就好。大小姐那邊的屋子都是收拾好了的你們隨便住,我這就去放人。”
吳企宣點點頭。“我再問你一個問題,黃環鎮距離清河府這麼遠,我那二娘是怎麼知道滕燕的?她不應該來過黃環鎮吧?”
“嗨、這件事說起來也是藤家合該有此一劫。前些日子是藤家當家的帶著燕兒那丫頭去了趟清河鎮。應該就是那一次被二公子看上了,要不然二公子又怎麼可能見到那孩子呢。”鎮長無奈的解釋。
“嗯,要是這樣的話就可以理解了,你去吧。”吳企宣揮揮手。
三個人隨便選了一間房進去,房間裡你很樸實倒也算乾淨,不一會有差官送來了茶水。
“三位上差,過一會兒鎮長會安排專門伺候你們的人過來,你們先委屈一時片刻。”
“沒事。”喬染應了一聲,看著官差出去才問道。
“大姐?要不要去打聽一下藤燕那兩個嫂子的情況?可彆真的被打死了,要是那樣四妹可就麻煩了,一下子殺死兩個人,她這反噬還不知道要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