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印象裡吳逸生也不是那麼霸道的人呐!更何況還殃及無辜?還有,就算是認錯了,大不了跟去驗明正身不就完了嗎?為什麼要背井離鄉的逃呢?
等許天澤吃完饅頭,風學琴才開口。“你們餓的時間太長,不能一下子吃太多東西。先喝點水緩緩再吃,吃的東西我們有的是。你先和我們詳細說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許天澤先是個滕燕喂了點水,自己又喝了一些。這才喘了幾口氣定了定神解釋。
“我爹派人打聽了,他們明著說是給少夫人挑選合適的丫鬟。實則是為了給少城主解悶?好像是那個少夫人臨時變卦逃了,城主大人想找幾個漂亮女子給少城主解悶。”
“你們說說這不毀人呢麼?一個女子的清白就隻是為了給人解悶嗎?”
四個人有些愣神兒?吳企宣,喬染和貝嫣兒看看風學琴。似乎是在說原來這是你逃婚造成的。可是又覺得實在是不靠譜,吳生怎麼會做這種荒唐到極點的事呢?
風學琴的眼神裡同樣是探究,吳生這個人她不十分了解,隻知道他是清河城的城主,見過一次,怎麼看也不像是個會胡來的人呐!
再說了,她不是很了解吳生這位城主,但是要說吳逸生她自信還是了解的。自己逃了找人頂替一下?這是能頂替的事嗎?
“這件事等我們回去問個清楚。”吳企宣朝風學琴翻了個白眼,她堅信自己爹不會這麼荒唐,但要是二娘那可就沒準了。
給風學琴白眼的意思是,難怪爹在信裡說你風學琴媚禍人心,繞這麼個大彎都能捅出簍子來!
“瞪我乾嘛?這是你們……清河府的事。”風學琴差一點把這是你們吳家的事給說出來。
同時也很無奈,就算是躺槍也不帶這麼趟的吧?她逃走怎麼就差點兒害死這兩個人了呢?這哪兒跟哪兒啊!
“海神娘娘,你就幫我們到底吧?我把所有的錢都給你。”許天澤說著把一個鼓鼓的錢袋子雙手捧著遞向風學琴。
“我不叫海神娘娘,我叫躺槍。”風學琴順口應道。
噗嗤,吳企宣三個人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你把你夫人抱到船艙裡休息去吧?等她醒了在給她吃東西。”風學琴打發許天澤走,她想問問那海神娘娘的事。
“我給她把把脈。”貝嫣兒說著拉起了滕燕的手腕。
“餓暈了,脫水。”風學琴順口解釋。
“你給她看過了?”貝嫣兒放開手問道。
“一看就知道。”風學琴應了一聲。
“行啊老四,你還真是深藏不漏,醫道水平可以啊!”
“你抱上他跟我走。”貝嫣兒感歎完又招呼許天澤。
看著三個人進了船艙,吳企宣拿出一封信來遞給風學琴。“你自己看看吧?看看我爹對你的形容用詞是不是準確?”
風學琴接過來取出信箋,既然是對方主動拿出來給自己看,那她就不客氣了,她也很是好奇吳生是怎麼評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