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這還是一顆寶珠了?”貝嫣兒新奇的捏起海底藍放在眼前。
“不過這東西很有針對性,如果和服用者體質有衝突的話,那就不是解毒而是服毒了。也就是說用海底藍解毒其實就是在賭命。畢竟這東西沒法兒做實驗確認是不是適合。”
“儘管如此,在武聖武宗級彆中還是很多人都會準備一顆的,因為到時候畢竟還是有一線機會的不是?”
“你知道的可真多,的確是!都要死了賭一下還有一線生機,也算是一件寶貝了。”吳企宣應道。
“這個拿去賣應該也值不少錢吧?”喬染問道。
“那我們到了清河城就拿去賣掉,我們找找看其他的裡麵還有沒有。”貝嫣兒說著又去抓海蚌。
“你們很缺錢嗎?”風學琴很是不解。既然是做賞金獵人怎麼會沒錢呢。
“四妹,你沒去過繁華地帶,自然不知道花錢多麼快。”
“賞金獵人是很賺錢,可我們能做的任務也有限啊,還經常被人搶先。我們也就勉勉強強混個溫飽而已。”貝嫣兒忙活著解釋。
“三妹,我爹的信裡可是說四妹曾經是宏興國的王妃哦!”吳企宣提醒。
“王妃怎麼了?還不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她自己賺過錢嗎?
風學琴立刻尷尬起來,她確實沒自己賺過錢,一直等於是吃白飯來著。
“呃!那個……,你們不是要吃海鮮嗎?”
“……。”
一艘小船上升著一麵簡陋的布帆在海麵上隨波排飄蕩,小船上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男子正在用雙槳努力的控製這小船的走向和平衡。
船頭一個身穿黃色衣裙的女子斜躺在那裡,海風吹得她的一縷發絲飄揚,臉色蒼白嘴唇乾裂,懷裡還緊緊的抱著一張琴,似乎這張琴對她很重要。
“燕兒你堅持一下,我們就要靠岸了,等上了岸我們就有吃的和水了。”劃槳的男子虛弱的呼喚著,同樣是嘴唇乾裂聲音嘶啞。
“他知道藤燕聽不到了,如果他還無法靠岸的話,藤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可是他也真的要沒力氣了。”
小船短暫的保持了平衡和範圍之後,男子伸手從海麵撈起一點水輕輕的塗抹在女子嘴唇上,又在她的額頭上抹了抹。
“對不起,是我不好,也許這大海我們再也出不去了?都是我害了你。”
“老天爺,既然讓我麼逃離生天,又為什麼不給一條生路?如果我們命該如此,又為什麼給我希望?”男子對著當空的炎炎烈日大聲的控訴。雖然聲音沙啞,但是他還是竭儘全力質問蒼天。
深藍的海水之下,一道紅色影跡正在追逐一隻黑殼烏龜。突然一股淒涼感從海麵上蔓延下來。
風學琴停住身在向上看了看。那上麵有一條船,這股淒涼感似乎就是來自那裡。
“有人遇難了嗎?救人要緊放你一條生路。”風學琴看了看逃走的黑殼烏龜轉身向著海麵上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