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美滋滋的對人說自己的兒子有多麼多麼的好,多麼多麼的優秀。
不知道在自己誇讚自己兒子的時候,暗地裡有多少人才嘲笑自己這個舞動著綠毛還很自豪的老烏龜。
“爹,你就彆想了,,逸凱沒想到居然不是我親大哥。我怎麼就無法相信呢?要不我們在派人調查一下?彆被人給騙了。”吳逸生在一旁很是關心的安危道。
“調查?你還想知道的人不夠多?我這張老臉不夠燙是吧?非要把你爹我這張臉給按在泥地裡在踩上幾腳是吧?”吳生憤怒的把一個杯子丟出了房門。
風門外穿來一身清脆的碎裂聲,二夫人拿起毛巾給吳生擦了擦臉。
“他爹,你就是生氣也不能對你唯一的兒子發泄吧?犯錯的又不是我們。”
“爹?”吳生一下子坐了起來一把將毛巾奪過來丟掉。指著吳逸生。
“你……你?”
“琢磨什麼呢?”二夫人沒好氣的把另一塊濕毛巾丟在了吳生的臉上。
“誒!家門不幸啊!我對他那麼好,沒想到她居然這麼對我。白瞎了我這麼多年的對她的寵溺呀|!我就是個大傻瓜。”吳生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
“爹,你也彆想太多了,興許是大娘嫁給爹之前就已經懷了大哥你不知道呢。並不是大娘背叛你也不一定。”吳逸生弱弱的勸說道。
“你這孩子,不會說話就不要說?給我出去。”二娘嚴厲的訓斥著吳逸生。
“我也隻是想安慰一下爹些而已,大哥沒了不是還有我嗎?就好像吳家就要絕後了一樣。為一個野種你至於嗎爹?”吳逸生不滿的嘀咕著朝外走。
“站住。”二夫人突然喝道。
“又怎麼啦?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爹她就是偏心,為一個野種都傷心成這樣。如果我死了他都不一定會這麼傷心。”吳逸生一副不服的神色停住腳步。
“生兒,現在你是我們唯一的指望了,不要再和以前一樣了。你大哥……,不……那案子你負責給處理了,就彆勞煩你爹了。”二夫人也很痛心的訓誡著吳逸生。
“哦!要是這樣,孩兒有句話不得不說清楚。你們都知道,那廣學琴在清河鎮的人緣可不賴,看看有多少人為她出頭就知道了。”
“現在事情成了這樣,孩兒認為,為了一個外人和清風鎮鬨的不愉快了不值的。再說了這件事現在根本就沒有十分明確的證據。”
“要想徹底查清楚的話勢必要大張旗鼓,那樣的話我們家的事一定會被大肆傳揚出去。對我們的名聲可不太好。”
“要我說我們沒必要為一個外人和清風鎮鬨矛盾。倒不如把這個人情給他們,以後有事的話也好說話,爹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
“你看著辦吧!那丫頭還是宏興國的王妃。就算是她,我們也不能直接把她怎麼樣,鬨大了還得把她遣送國都。”
“事情弄到這一步也沒什麼可糾結的了,把這個人情給清河鎮也好。”吳生有氣無力的表示同意。
“那神棍怎麼辦?”二夫人問道。
“那神棍不管是不是凶手,孩兒建議都不要在追究了。他畢竟是一位仙長,逼急了我們也不見得有什麼好結果。”
“依著孩兒的意思不如透露一些風聲給他,讓他自己逃走,就說他是畏罪潛逃。”
“這樣的話還能借機把整個罪名推給他。爹,娘。不知道你們想過沒有?那宏晟一直處心積慮的對付那廣學琴究竟是為什麼?”
“這中間一定有問題,孩兒想過了,那宏晟為什麼不自己去對付那廣學琴?非要利用咱們?”
“爹你也想想,有沒有可能他們是一樣的人?”吳逸生低聲的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