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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其實我認為你完全不必擔心。”
“為什麼?”老爺子回頭問道。
含香笑了笑。“爺爺,她現在可是你的孫女,廣家的小女兒。天道在人倫方麵對修者的約束要比我們武者強大的多。”
老爺子一怔,隨即笑了起來。“老了!有些糊塗了。要是這麼說的話他來我們這裡不是禍反而是福氣了,這我就放心多了。”
清河城府衙門外宏晟鬱悶的要死。連夜趕到這裡打算完成自己的計劃。可是沒想到經過上次傳喚廣家的事件之後,那個吳生認定了他就是個神棍。
結果興衝衝的趕過來,守門的差官根本就不讓他進門。大半夜的客棧都閉門打烊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
天空中的星光逐漸消失,雲層逐漸遮蔽了天空,看這樣子還要下雨了。他堂堂土行門的弟子居然要蹲在府衙的門洞裡過夜,實在是悲慘至極。
好像上天在故意和他作對一樣,後半也還真的下起了蒙蒙細雨。雨雖然不大,但是在風的席卷之下還是卷進了門洞,將他的衣服頭發都給打濕了。
“不可招惹凡俗,試試誰定的規矩?不可招惹凡俗修煉起來有什麼用?”宏晟蜷縮在府衙門洞的角落裡不住的嘀咕,就好像一個瘋癲的乞丐一樣。
清河鎮廣家。
廣蓮從床上爬起來將窗子關上,伸手摸了摸風學琴的額頭。放心的躺下了。
風學琴的意識海裡,那到身影還在一招一式的給她演練長笛攻擊法。她也還在一招一式的跟著學。
她感覺自己很累,但是卻無法停下來。
終於,那道身影消失了。恢複了感知。她似乎聽到了風雨聲。耳畔好像還有輕微的呼吸聲。
她判斷這應該是在房間裡,身邊的人應該就是廣蓮。可是為什麼自己就動不了呢?這是怎麼了?
仿佛自己的身體和自己脫離了,完全不受自己的掌控。
該不會是走火入魔了吧?風學琴急了。拚命的想要拿回自己的身體。
“妹妹?妹妹?”廣蓮坐起來點上蠟燭。看著饅頭大漢身體抽搐的風學琴有些驚慌失措。剛才還睡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抽搐起來了呢?
“醒醒,你醒醒,我是姐姐。”廣蓮將風學琴的上身托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搖著風學琴的頭。
風學琴一個激靈,猛的坐起來。
“身體又回來了,嚇死寶寶了。”
“怎麼了妹妹?”廣蓮扯下枕巾體風學琴擦著頭上的汗水問著。
“好險,我差一點被人奪舍,嚇死我了。”風學琴捂著心口劇烈的呼吸著。
“奪舍?”廣蓮迷糊的問道。
“有水嗎?”風學琴翻身下床。她感受到了濃鬱的水汽,直接推開門跑到了院子裡。
細雨澆下來讓她感覺很是舒服,能動又有感覺的感覺真好。風學琴張開雙臂感受著雨露的滋潤。
“妹妹你這是乾什麼?當行著涼了。”廣蓮衝出來拉她回去。
“蓮兒,你彆管,她喜歡這種環境。”含香披著衣服站在門口提醒。
“嫂子。她剛才好像是做噩夢了。”廣蓮解釋。
“沒事的,你回房間。”含香催促著。
“要不我把她弄回去吧?”廣宇在含香身後小聲的建議。
“不用,這對她可能才是最好的恢複方法。你去睡吧,明天還要出海呢。我看著她。”含香說完舉著舉著一副轉到了風學琴和廣蓮的房間。和廣蓮一起裹著被子拖過窗戶看著風學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