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人過去了風學琴才笑了笑。“原本是可以的,但是現在不行了。因為現在有一雙眼睛正在盯著我。現在不能那麼做,如果做了就是自己去認罪了。”
“琴兒妹妹,你的事我們慢慢想辦法,這件事我和蓮兒去。”含香思忖了一下提議。
“不用了,就讓他留在那裡好了。我們隻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他們也沒任何證據說是我們。”
“就算府衙有人知道吳逸凱和姐姐的事。隻要你們不暴露我的能力,關係也不大。那吳逸凱是武師。要想證明我們兩個殺了他就必須要有人證明才行。當時應該沒有人看見。”風學琴搖搖頭。
“那你為什麼還要住到船上去?”含香問道。
“住到船上去是為了防備我原本的對手。在水上我有優勢,在陸地上你看看我拿什麼和人家對抗?”風學琴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小身板。
“這倒是可以,可是我們要怎麼和娘說?他們不會同意你去船上住的。”含香很是無奈。
“試試看吧,不過我和你們說的這些不要和他們說。我告訴你們這些主要的意思是,如果我那一天突然消失了,不想讓你們擔心。”
風學琴很人性的解釋。因為她不是很確定人家會不會擔心自己。興許自己對人家來說隻是一個路人也不一定。
三個人說完順著林蔭小路離開了。
宏晟從一處土坡裡麵鑽出來,看著三個人離去咬牙切齒。“真是恬不知恥,巧舌如簧!把黑的說成白的,假的說成真的。”
他當時真想跳出來問問。“你到底為了哪裡的上億人淹掉了哪裡的十萬人?這種瞎活居然能說的如此的圓滑!你在宏興國不過就是一個花瓶王妃而已。”
不過他們殺了吳生的兒子吳逸凱這可是一個意外的發現。這回我看你吳生還會不會無動於衷?
宏晟看著是三個人消失的方向殘忍的笑了笑。隻要這件事曝光,吳生一定會弄死這個奸猾無比的半魚人。
他知道,風學琴在沒有擺脫自己之前是不會離開海邊的。在這裡下手自己沒有多大把握。還有可能反被對方所製。吳逸凱的事可以說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隻要弄死這個小魔女,以後他就安全了。現在想想他超級後悔,後悔當初不應該去讓人家母債女償,到頭來卻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
身後的危機感消失,風學琴嘴角翹了翹。這家夥恐怕還不知道自己能預感到他在附近吧?
正好,把吳逸凱的死丟給他,讓他來背這個鍋最合適了。
“姐姐嫂子,應該很快就會有人來抓我們了。到時候你們隻要一口咬定不知道吳逸凱死了就能平安無事,其它的交給我。”
廣蓮和含香愣了一下,不知道風學琴突然又嘣出這麼一句是什麼意思。
“不用驚訝,江湖正很多事你們是不會理解的,照我的話去做就對了。姐姐你就說那天完事之後因為你要急著回去泡淡水澡就走了,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我,後來發生了不知道。”
“嫂子你就一口咬定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他們應該也不會認為你有參與,最多也就是想讓你當證人。”
“你怎麼知道府衙會來人?”廣蓮很是不解。同時也很心煩,如果這件事被曝光,那麼她會怎麼樣?
“姐姐我知道你擔心,但是你要明白。既然這件事你會告訴大嫂。那吳逸凱未必不會拿來炫耀。你們之間的事在那些紈絝之中或許根本就不是秘密。”
“如果不是這次,以後找你的人可能會越來越多。這就是我們女人的悲哀,長得醜了沒人待見,長的美了會被人惦記。這就是大多數美麗女子的命。”
“就說你,如果不是自持貌美想一步登天,早早找個知熱知暖的人嫁了。也就不會有這些麻煩事了。”